葉梓瞳拿著衣服,再次回到臥室,孤夜白已經換好衣服下樓。
拿著衣服進了洗浴間,看著鏡子中出色的五官,精致的容顏,實在說不清道不明此刻自己心裏是什麼感覺。昨晚雖然喝醉了,但還不至於不省人事,纏著孤夜白帶她回來的事,她自然還記得。
借醉跟孤夜白回來,她其實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想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幹柴烈火,發生一些事,到時雙方家裏肯定會比他們在一起,那樣往後她就再也不用整天被逼著相親了。
誰知那孤夜白是個柳下惠,對著她這麼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女,竟然什麼事也沒發生,當真出乎她意料。
她一直以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想到她這第一次想要獻身,就碰到這麼個男人,真不知道該說她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不可否認,昨晚的相安無事,讓她對孤夜白有了些許好感。現在的社會誘惑太多,男人要是管不住下半身,尤其這種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男人,很容易發生婚外情。以她的性子,男人婚前有過女人她能接受,婚後再亂來,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的。所以,她要選一個管得住下半身的男人當老公。
這個孤夜白倒是可以進一步,處處看。
真適合,雙方家裏想必很樂見,葉梓瞳心裏如是想著,這才動手洗嗽……
此刻客廳裏,權赫峻正欣賞著孤夜白的黑眼睛,“嘖嘖嘖,這才一個晚上沒見,怎麼就成國寶了?莫不是昨晚耕耘了一整個晚上,縱欲過度所致?”
“可是也不對啊,剛剛我看到葉總,她的精神頭可好著,完全不像被折騰了一晚上啊?!”權赫峻摸著下巴,非常認真地思考著,才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腎不好,才會這麼不經折騰。可憐見的,這男人的腎可關係著日後的性福生活,趁早去治才好。”
“放你媽的狗屁。”本來就差點被葉梓瞳給氣炸的孤夜白,這還沒緩過勁,又聽權赫峻的挖苦,直接爆粗口,“女人果然都是忘恩負義的,昨晚我好心帶她回家,這女人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打了我一拳。要不是我沒打女人的習慣,今天我非揍得她滿地找牙。”
葉梓瞳的酒品實在差得可以,差點沒把他給折騰死。好不容易這姑奶奶睡著了,他實在累得不想動,就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誰知早上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一聲鬼哭狼嚎的聲音,緊接著就生生挨了一拳。
權赫峻一點都不同情孤夜白,反倒幸災樂禍,“誰讓你這麼猴急把人衣服給脫了,這事擱正常女人身上,都會這個反應。”
“別告訴我你昨晚啥都沒做?”孤夜白用明顯不相信,掃了權赫峻一眼。這男人這些年多麼渴望那女人,沒人比她更清楚,這人都帶回家了,這人沒點動作,才怪。
“的確啥都沒做。”他要的是那女人的心,而不是肉體上的愉悅,在沒得到她的同意前,他不會貿貿然亂來,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他清楚得很。
“你還是不是男人?”麵對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把持得住。
不理會孤夜白看白癡的眼神,權赫峻很是認真道,“她是我想攜手一起生活一輩子的女人,八年前形勢所迫不得已委屈了她,往後無論何時何事我都不會再委屈她。我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勉強她。”越是珍視,越不想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