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邪笑嘻嘻的走下台,許韻瑤幾人早就圍攏了上來,送上礦泉水,眉眼間噙著笑意:“男人,你好棒!”
楊邪心裏得意不已,不過卻是裝模作樣的擺了擺手,笑道:“一般一般,不過對付區區一個石展堂,根本沒有難度。”
風含情,水含笑,兩人的嘴角微微翹,丫的,這兩人好一幅奸夫淫婦的嘴臉啊。
陸德金倒還記得問一句正事:“老大,一會書法跟繪畫,你沒問題吧?”
“你們等著瞧吧。”楊邪看向台上,而石展堂正好也望了下來,兩人的視線激烈碰撞,差點就要濺射出火花來。
休息結束,楊邪又站在台上,兩人麵對麵而立,書法,對於普通大學生來說未免太過於遙遠,這年頭,誰寫字還用毛筆?即便是其中的佼佼者,諸如石展堂這樣的人,也就是硬筆書法寫的漂亮幾分罷了。
石展堂率先拿了一把水筆,墊了本書就在紙上寫了起來,一筆一劃,鐵筆銀鉤,還真有幾分字帖的神韻,對於普通人來說,算是寫得一手的好字了,不過侯德興看了,卻是在心底暗自歎息。
就這點水平,居然還沾沾自喜?
石展堂的挑戰貼他也看了,口氣比天高,還琴棋書畫任憑楊邪挑選,現在好了,琴與棋他都被完敗了,這書法也就是勉強及格罷了。
楊邪瞄了一眼,也是搖頭,這也叫書法?還是讓自己給他上一堂深刻的課吧。
沒有伴讀書童,楊邪便自己磨墨,提筆蘸墨,稍稍沉吟一會,頓時在白紙上下筆,隻聽得刷刷刷刷的聲音響起,一個個精妙無比的大字在紙上出現,如遊龍走蛇,翩若驚鴻,恍惚中似乎有美人兒舞著劍要從紙上躍出來似的……
四個大字一氣嗬成,當楊邪寫完之後,他自己也有些得意的吹了一口氣,自己這墨寶若幹年後應該也能夠價值連城了吧?
侯德興本來都有些瞌睡了,可當他看到楊邪磨墨的姿態時,頓時眼前一亮,研墨其實也是門學問,而楊邪無論是垂直執墨還是以斜的角度圓旋轉磨,都做的極為妥當。
所謂磨墨之法,重按輕推,遠行近折,就是這個道理了。
難道楊邪真會書法?
侯德興頓時有些見獵心喜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楊邪,見他握筆蘸墨,整個人露出一副大家風範,心中迥然一驚,難不成楊邪書法水平也是大成?
隨著楊邪的一揮而就,四個大字躍然紙上,如龍飛鳳舞,妙手偶得的絕世佳作,讓侯德興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這……
雖然侯德興擅長的是行書,可作為一個書法大家,他的眼力在那,自然一眼就看出這幾個字所蘊含的功底了,沒有幾十年的沉澱,如何能夠寫出如此的好字?
“好,好,好!”
侯德興一連說了三個好,然後不等石展堂寫完,直接宣布道:“楊邪勝!”
石展堂臉都綠了,他寫的是諸葛亮的出師表,都還沒寫完,侯德興就已經評出勝負了?這也太假了點吧?
暗箱,絕對的暗箱操作!
帶著這樣的想法,石展堂掃了楊邪的白紙一眼,頓時就驚呆了,這是楊邪寫的字?怎麼可能?
望著如同石雕一般的石展堂,文龍衝著麥克風吹了聲口哨,笑道:“真想不到,楊邪同學又給了我們一個驚喜,好吧,或許這已經不是驚喜,老實說我已經習慣了,我甚至在想,有什麼是楊邪同學不會的呢?或許,隻有生孩子這一個可能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