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聽了楚天闊的話眉頭展開了些,可又想起刺客之事,不禁怒上心頭:“那猖狂刺客,竟敢在我南楚京城刺殺三國貴客,真是欺人太甚。不知是誰的勢力,竟如此強大,想必不是我國之人。若說是苗疆,刺客長相又不似。苗人身材瘦小,皮膚略黑,五官也與四國不同。而刺客長相與我們無異,定是四國之人。可又查探不出,實在詭異。”太子言道:“常聽人說有人養死士,均是從小領養的孤兒,無從查出,也便是了。而刺客又不死不休,沒有完成任務,便以死謝罪。到底是誰,如此狠辣?”

楚皇皺眉言道:“此人詭異莫測,隱藏極深。莫非是王侯,可誰又有此勢力?此次刺殺三國貴客,看似衝著三國,可實際卻是針對南楚。若是三國貴客在南楚遇刺身亡,三國焉能善罷甘休,到時必然討伐我南楚,從而天下大亂。而他卻可以坐收漁利,趁機成就大事。”太子也憂慮道:“父皇,這次行刺不成,他們還會不會有別的詭計?”楚皇沉吟道:“現在無從查清,也隻能做好萬全準備,以防不測。”又看著太子說道:“此次大會,務必注意防務,不可大意。若再出現刺殺事件,三國必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吃虧的隻有南楚。”太子聞言稱是,見楚皇困倦,便起身告退。

大會之期,轉眼而至,辰時太子楚天闊便到迎春園準備。命奴仆將貴賓座位及參賽者名單又核實一遍,看有沒有疏忽之處。又命迎春園的守衛打起精神,時刻警醒,注意可疑人員。

雲溪今天起得很早,在宮女的伺候下穿戴完畢,便坐在桌前用早餐。轉過頭問小宮女道:“去看看上官公子起了沒?”小宮女一會兒便來回稟道:“上官公子已經起了,正在用飯。”雲溪姿態優雅的用過飯,便去上官莫離的房間,讓他和自已一起去迎春園,參加四國大會。

雲溪和上官莫離到迎春園的時候,已經有很多貴族官員到了,其中不乏青年才俊。仆從將雲溪帶到座位上,便躬身告退。在場的眾人見是九公主,便躬身施禮。雲溪說聲免禮,便和上官莫離落座。此時尚早,比賽的高台上空無一人,倒是兩邊的看台上坐滿了人。個個衣著光鮮,配飾華麗。

雲溪聽著周圍的聲音頗覺無聊,便拉起上官莫離到碧波湖邊散步。此時空氣中還漂浮著淡淡的霧氣,將遠處的樓閣樹木裝點的猶如仙境,飄渺朦朧。隔著薄薄的輕霧,可以聽到遠遠的人聲,有人高談闊論,有人放肆狂笑,將這飄渺的景色拉回到現實中來。

身後突然有人說道:“拜見公主。”雲溪和上官莫離回頭,卻見一位白衣男子。

男子身材略高,身上穿著白色劍袖,一身英氣。麵白如玉,長得月朗風清,麵色溫文。

男子正躬身行禮,雲溪卻不認識他,便說道:“公子免禮,不知公子何人?”男子直起身說道:“在下鄭煥。”雲溪聽完便問道:“可是鎮國侯之子?”鄭煥答道:“在下正是。”雲溪笑著說道:“今天你會上台比試嗎?”鄭煥答道:“在下正是為比試而來,在此遇見公主。”雲溪點頭說道:“那本宮就祝你馬到成功了。”鄭煥躬身說道:“謝公主。”雲溪說道:“時辰不早了,你也該準備比武了,我們回去吧。”說完轉身向高台走去,上官莫離和鄭煥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