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看著她惺惺作態的樣子不禁惱了,怒目說道:“本宮不會飲酒,可是因為小姐是客,本宮相陪一杯也是應該。如今已飲了兩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敬酒,本宮豈能再飲。本宮再說一遍,本宮不會喝酒,南宮小姐明白否?”

南宮知玉見雲溪動了怒,而且頗有氣場,便坐下說道:“公主何必動怒,知玉隻是與公主一見如故,想好好結識一番而已。”雲溪聞言收起怒氣璀然一笑:“本宮也是如此,不如小姐與本宮徹夜長談何如?不比喝酒了解的透徹?”

南宮知玉訕然而笑:“公主繁忙,知玉明日也要回國了。恐怕沒有時間了。”雲溪接口道:“也是,那就不必了。來日方長吧。”

耶律天澤和風清遠看向雲溪和南宮知玉,隻見雲溪俏臉帶怒,而南宮知玉神色訕然。耶律天澤將雲溪拉坐下來問道:“怎麼了?”

雲溪轉頭看向他道:“沒事,隻是南宮小姐太過熱情,讓我承受不住。”

耶律天澤給雲溪夾菜說道:“多吃些菜。”雲溪向他嫣然一笑,麵如桃花說道:“好”耶律天澤癡迷的看著她。

燕無痕瞟了一眼耶律天澤便看向風清遠說道:“清遠與太子一見如故,何不與太子多飲幾杯?”

風清遠聞言端起酒杯對耶律天澤說道:“太子殿下,清遠敬你一杯。”說完瀟灑飲盡。

耶律天澤聽到風清遠的話才回過神來,執杯而飲。

燕無痕見雲溪俏臉微紅,眼光迷蒙,便柔聲問道:“頭暈嗎?”

雲溪目光如水,兩頰泛著淡淡的紅暈,愈發嬌俏可人,又嫵媚一笑道:“有些轉啊,燕無痕你怎麼不坐好,亂動什麼?”說完軟到燕無痕的懷裏。

燕無痕心跳不已,桃花眼泛著迷蒙水霧,深情的看著懷裏的嬌小身軀。

燕無痕看著懷裏嬌小的身軀,柔軟馨香,散發著淡淡的芝蘭香氣。醉眼朦朧,沒了平時厭惡的眼神,微微的有些媚態。

櫻口微張,可以聞見淡淡的酒味。燕無痕被這樣的雲溪誘惑著,慢慢的低下頭,欲覆上那泛著水光的朱唇。

南宮知玉見燕無痕要吻雲溪,不禁大怒喝道:“王爺!”

燕無痕抬起頭看向她,目光冰寒,慍怒著問道:“南宮小姐何事喚本王。如此語氣,可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裏?”

南宮知玉從沒見過燕無痕發怒,平時他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無論什麼事他從不動怒。南宮知玉有些懼意,忙施禮說道:“是知玉無禮,請王爺恕罪。”

耶律天澤和風清遠聽到南宮知玉的怒喝,紛紛看向南宮知玉和燕無痕。耶律天澤見雲溪正帶著嫵媚的笑容,倒在燕無痕的懷裏,將纖纖玉手放在燕無痕的腰間,把玩著燕無痕的玉佩。

耶律天澤閃過不悅,伸手欲將雲溪抱過去。燕無痕用手一攔說道:“太子殿下,公主有本王照顧就好。”轉頭又對南宮知玉說道:“是本王平時太縱容你了,才使你如此放肆。你先回驛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