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揚皺著眉頭看著狼狽邋遢的張惜弱,眼中閃過厭惡,卻麵帶關心的看著她道:“這地上多涼,你們還不扶柔妃起來。”

兩名小宮女趕緊走到張惜弱身邊,將她扶起來。張惜弱捂著肚子,眼睛腫的幾乎睜不開,她怒視著雲溪,跪到在齊風揚腳下哭著不起。

齊風揚坐在椅子上看著麵色平靜,毫不心虛的雲溪無奈問道:“柔妃怎麼惹到公主了。”柔妃一聽,止住哭聲,瞪大眼睛,詫異的看著齊風揚。卻見齊風揚目光柔和地看著雲溪,她不禁流露出不甘和痛恨的目光。

雲溪麵無表情,淡淡地說道:“這位柔妃娘娘一進殿門,便罵我賤人,更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我見她欠調教,便不禁出手管教一番。雲溪若是錯了,便請陛下懲罰,雲溪絕無怨言。”

齊風揚看著她絕色容顏,無奈搖頭說道:“今天這事就算了。”隨後麵色冷然,氣勢威嚴說道:“柔妃,舉止失宜,回去禁足一月。”

張惜弱聽了,麵色氣怒,想要分辨,但看到齊風揚冰冷的麵容,便弱弱地哭泣著。

齊風揚麵色平淡,緩和語氣對張惜弱說道:“愛妃,這宮妃可是國之楷模,以後可要時刻注意自己言行,快回宮,宣禦醫診治吧。”

張惜弱無奈的扶著小宮女起來,行禮告退。她抬起頭恨恨地看著姿態平靜的雲溪,雲溪卻向她一笑說道:“柔妃還是快些回去治傷吧,不然留下疤痕,可就毀了。”

齊風揚看著雲溪淡淡的笑容,卻更加看到了她水眸中的森寒。

張惜弱氣怒交加卻不好發作,隻好讓宮女扶著回宮。

齊風揚看著風輕雲淡的雲溪無奈一笑:“柔妃有些恃寵而驕,你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雲溪平靜無波,淡然說道:“陛下的寵妃當然有跋扈的資本,不過她不該惹到我,今天隻是小懲大誡而已。”

齊風揚眸色微沉,旋即便哈哈笑道:“你若是做了朕的妃子,朕保證隻寵你一人。”

點翠聞言露出驚訝神色,但很快低頭掩飾:皇上何曾這樣對過一個女人,即便是皇後和受寵的純貴妃也不曾如此上心過。

雲溪隻是淡然一笑:“雲溪何德何能得陛下青睞。”

齊風揚令宮女退下,走到雲溪麵前深情說道:“我是第一次動心,你會是我唯一喜歡的女人。”

雲溪眼露訝色,但仍然冷清說道:“可是我不愛你。”

齊風揚看著雲溪冷然的麵容,正色說道:“我會讓你愛上我。”

雲溪輕輕搖頭,自嘲一笑:“我的心已經丟了,怎麼會再愛上別人?”

齊風揚聞言麵色陰沉,抓著雲溪的肩膀霸氣說道:“那我就先要你的人,再找回你的心。”

雲溪聳肩躲過嗬嗬笑道:“天下女子何其多,想要上你的龍床的多的是,你又何必非要一個不喜歡你的人。”

齊風揚斷然說道:“因為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所以今生再無改變。”

雲溪轉身看向殿外的迎春說道:“陛下公事繁忙,不必在雲溪身上浪費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