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普通人用非常手段?”林星教練反複嘮念了好幾次,也上上下下打量了金子默好幾次,他們兩才初次接觸,對金子默的情況不太了解,這句非普通人用非常手段就顯得很廣義了,到底什麼才叫非常手段呢?
金子默如同一塊石頭般立在那裏,似乎在用態度告訴林星教練和曹老:你們怎麼說,我怎麼練,絕不退縮半步。
若是換作其它新生,早就被林星這股子威勢嚇懵了,曾經有不少新生都害怕被林星教練盯上,隻要被他多看兩眼就腿軟。所以林星有一個綽號:火暴熊!
要是誰讓他不爽了,不掉一層皮也得嚇出一管尿來。
這十八年來無論什麼時候,金子默的骨子裏就沒有怕死兩個字,這十八年來再怎麼受屈辱也是站著挨打,絕不抱頭救饒或是尿褲子,就連打個哆嗦也沒有。所以林星這股子從無數次戰鬥中磨練出來的氣勢反倒刺激了金子默。
若林星沒這股子氣勢,金子默反倒看不起他。練武之人就當有一股氣勢在,不然就是一個娘娘腔。
就衝金子默這分穩如太山堅毅如鐵石鐵的膽氣,林星很快就喜歡上這學生。他繞著金子默走了幾圈,正思索著如何訓練金子默,在一旁靜靜地站著的曹老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直默默地聽著,聽完電話後曹老就將林星叫到一個辟靜的角落,對林星說道:“這小子被人盯上了,盯他的人就有外麵。”
“誰”林星問道。
“關家係的兩位老師!”曹老說道。
關家係?林星眉頭一凝,若非這幾年來聯邦一直在左右著聖德學院,林家對聖德學院的影響力也不會被董事會架空。在二十年前,聖德學院跟本不存在董事會一說,一直都在林家的掌控中。
曹老歎了一口氣道:“我們的外院已經不在林家的掌控下了,正來越不像曾經的華國第一武道學院了,反倒像是某一群人的後花園了。”
林星不明白曹老想說什麼。他也曾聽說過有關金子默的一些傳聞,有些驚訝道:“莫非這個金子默真的是金家那位少爺?”
曹老有些可惜地說道:“曾經的金家已經不複存在了。隻是他身上還牽涉著一些秘密及某些人的利益關係,可能以後他在學院裏會舉步艱難。雖說他的武道基因前兩天才覺醒,錯過了最佳覺醒時間,但從目前的情況看來,他覺醒後的武道天賦不錯,而且經過十八年的磨難,已經將他打磨成一張堅韌的白紙了。我們這一批人已經是學院最後的堡壘了,如果我們不幫幫他,在這張堅韌的白紙上寫下精彩一頁,我們就是在造孽!”
林星教練明白曹老為會麼要對他說這翻話,曹老怕有一天他也被某些人收買了。林星立即向曹老癢癢下了軍令狀,教頭站在哪一邊,他就站在哪一邊,教頭不動,他打死也要堅定不移。
隨後林星又遠遠地瞄了一眼正在原地候命的金子默,說道:“教頭,請你放心,我不會對他留有後手,我定會歇進所能去訓練他!”
曹老一想到金子默今天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忽然目露精芒道:“不是你,是我們!”
我們?曹老並沒有解釋什麼,隨後目光烔烔有神說道:“你可知道金家曾經出過一位武神先祖,修練到武神之境的絕世強者都能留下武神血脈!有可能在某一代人身上覺醒!”
“教頭,你是懷疑他……”林星驚訝地問道。
曹老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他真的覺醒了武神血脈,不可能半點異常之處都看不出來。若以普通的天賦而論,他的武道天賦太逆天了。”
林也迷糊了,曹老教頭他到底想說什麼?
曹老眯了眯眼,說道:“我估計現在也有不少人在懷疑這一點,所以某些人才會有所動作,還派人盯著他!現在蓋棺定論尚早,我們不妨給他點高壓,讓他將潛能徹底爆發出來,到時候就知道他是騾是馬了!”
說到這,再者回頭看向原地待命中的金子默,說道:“就算他覺醒的不是武神血脈,以他現在的潛力,他朝一定能比他父親走得更遠!”
曹老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若覺醒的不是武神血脈未償不是一件好事!
林星對金家沒什麼深入的研究,自然不知道金子默的父親有多強。便好奇地問道:“他父親和教頭比呢?誰走得更遠些?”
曹老笑而不答,轉而說道:“相信你心中已經有了訓練的方案,隻要死不了人,那就往死裏折騰吧!”
林星的確有了訓練方案,對曹老說道“曹老請放心,請曹老一個月後再來考核一下他,我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曹老嗯的一聲道:“我給你定下一個目標,若是他能進入新人榜前十,要是你做到了,給你放半年月長假!”
林星已經有好幾年沒有放過長假了,他今年準備結婚了正愁著該怎麼開口向曹老要一個長假度蜜月。
曹老早就聽說他今年準備結婚了,如果他能完成這個目標,放他一個長假當作獎勵吧。
林星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看著曹老的背景,很想問一句:老師,你又是哪一係的?絕對的林家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