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相親相愛的畫麵啊,好懷念我與師兄相愛相殺的時光啊……”林星躺靠在樹下喃喃自語,然後擺擺手道:“你們兩互擦之後就繼續練樁,三個人重新來過。”
轟的一聲……四眼妹恨恨的一拳轟塌了一個半寸深的拳印!她前麵練的一千多下全白練了?這惡魔也太沒人性了。
金子默兩人則回過頭去眼神詭異地看著這惡魔教練,這是一個會開火車的惡魔教練。
三人又繼續開始練樁。金子默和鐵流雲兩人互擦藥油之後非但沒有相親相愛,反而相互不理采起來。
沒有相親相愛,隻有嘔吐感。估計這種不適應的感覺還要維持一段時間。
紫蒿林中又響起了那熟悉而有節奏的聲響:轟……轟……轟……
同時還有吱呀吱呀的美妙叫聲。
樹蒿樹被金子默三人轟得吱呀吱呀地微微彎腰。
鐵流雲以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折磨拳頭,三千拳下來已皮開肉綻,血染紫蒿樹。而四眼的手已經抖得像裝了電動馬達似的,跟本停不下來了。
惡魔就是惡魔,隻讓他們喝了一杯他那獨一無二的藥酒,體息了片刻,然後繼續煉指樁。
折磨手指也是很要命的。不論這惡魔讓金子默練什麼,他默默地練著,一點點地擊裂著指骨!
鐵流雲以前從來沒有如此折騰過手指,卻也一聲不吭地跟著練了起來。
至於四眼,她眼中最大的敵人都沒有吭一聲、皺一皺眉頭,她更不能在敵人麵前顯弱!手一邊微抖著,一邊煉著!那氣勢一點都不弱於男子。
金子的對手就是她的敵人。最可惡的就是這大個子狗咬呂洞賓,還將金子打得滿身傷,這比一拳拳打在她身上還痛。
如此可惡的敵人都不吭聲,她也堅決不能退縮半步。
林星躺在樹上一條大樹丫上看著這一幕,感歎道:青春啊,純愛啊!我的青春一去不回,我的愛情鳥也飛走了,它帶走了我的青春也偷走了我的心,留下來的是我獨自前行的身影!好詩,好詩!我又看見了我的青春!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悄然出現在林星麵前,說道:“小屁孩,你才多大就在這裏感慨青春!”
那是一個看上去很成熟的女人。她的領口間別著一枚八極武社的教練徽章,那水晶口紅讓人感到深深的誘惑:這唇好豐厚、好誘人!
林星這才有點正經地坐了起來,說道:“準確來說我比你大三個小時零九秒。你比我小了一百八十九秒,卻老在我麵前裝禦姐,你都不害羞了,我這麼成熟的爺們沒什麼不好意思感慨青春的。”
“你不是說你的青春都喂了狗嗎,有什麼好感慨的?”
林星就是愛沒事突然自我地吟些詩,他被氣了一下,便甩了甩手道:“好了,就剩下我們兩師兄妹了,相親何必相殺呢?有什麼屁話就說話,沒屁放就跟師兄找個地方滾草地。”
這八極武社的女教練是林星的師妹,也是僅乘的一個親師妹了。這女教練也不和林星扯犢子了,說道:“我收到些風聲,你的那個廢物學生可能會遇到些麻煩。”
這兩師兄妹鬥了二十年也沒夠本,別說自己的學生是廢物,林星便瞄了一眼他師妹,說道:“我的學生廢?要不我們兩兄妹的學生來約個戰?如果你的學生輸了你就要倍我滾草地。”
對於這個滿腦子都想睡自己師妹的惡棍師兄,她隻能選擇一高根鞋踩在他的腳丫上,瞪著他說道:“別廢話,要是你不想聽我就走了。”
在聖德學院中,各年輕教練看上去僅是各施其職教武育人。但有部分核心教練卻別有要職,分屬不同的職能部門。其中有一個管控聖德學院內外的情報機構,林星的師妹就是情報機構的一員。
聖德學院本是林家一家獨大的,現在卻被聯邦挑撥分裂成了諸多個內部派係。董事會裏的校董們多了,各有各的人,在各個職能部門間交錯穿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聖德學院想不亂都難。不過表麵上還是要表現得和和氣氣團結一致。
林星聽完其師妹的情報後嗯的一聲點了點頭,甩了甩手示意屁放完可以走了。他師妹走後他就噢的一聲怪叫了起來,他師妹本來不穿高跟鞋的,但每次來見他都會為他而穿上。
無他,就是為了防狼。
無論這裏發生什麼事都不關金子默等人的事,事實上他們也不敢回頭看,要是回頭看被抓個正著了,少不了又是一頓毫無人性的懲罰!
林星瞄了金子默一眼,又看了一眼四眼,然後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