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上雲巔?讓她戴著鬼麵具就如同關上了電燈一般,隻要身材好就上了。
看這女的身材,雖然穿得保守,但她被淋濕了身子,顯得內裏異常火辣,扣子間的粉紅花紋若隱若現,起伏子間包不住的是波瀾壯闊的風景。
屠夫在這裏打了十幾場地下生死鬥,撕了十幾個死囚,從來沒撕個女囚,也沒有試過那種感覺,想必那一定很爽,他端著粗重的氣,猙獰地說道:“送她上雲巔,我喜歡!然後再如你們的願,撕完後再撕雙腿……”
屠夫的話也刺激到了看戲的觀眾,全都力歇撕聲地撕吼著,將自己代入了屠夫的角色,全身一片獸血沸騰。
麵對步步緊迫的屠夫,這戴著鬼麵具的少女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結巴道:“別過來,你別過來,你想怎麼樣!”
“我想什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呢?”屠夫猙獰地盯著她說道,目光不禁往衣扣間的縫隙裏盯,這身材實在是火辣誘惑!他本就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所以他不介意跳下那惡魔的深淵裏做些獸血沸騰的事情。
哐當一聲,這少女被迫到了鐵籠的邊上,被小指般粗的鐵網攔住了。少女不禁驚慌起來了:“別別過來,你別過來……”
“絕望吧,求饒吧……讓我發勁狠狠地踐踏你吧……”屠夫撕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猙獰的傷疤與鋼鐵一般的肌肉。
場外的男生們全都獸血沸騰起來,有的人身體已滾燙到要撕碎自己的上衣,然後趴在籠子的鐵網上,直接怒懟鐵網怒吼道:“撕碎他,輾壓她……快……我想看見她絕望痛苦的表情……快……”
而一些蒙麵的女生則被屠夫的肌肉所吸引,不斷地往鐵籠子裏扔錢尖叫道:“快撕了她,然後今晚再用你撕她的力量來融化我,屠夫,你的肌肉好恐怕好堅硬,我現在就想感受一下你可怕的肌肉撞擊……”
比起那些公狗門的發狂呼叫,場外那些蒙麵女生更讓屠夫有感覺,他歡喜歡每天戴著這麵具去淩虐那些來找虐的賤人,對,這些蒙著臉的都是摘下麵具就是白蓮花的表子,他喜歡淩虐這些喜歡窒息感的白蓮花。
一想到這裏,屠夫的肌肉充滿是嗜血的力量。
站在鐵籠上的主持人抓住了這最帶感的時間,邪惡地仰天怒吼道:我宣布,好場開場……
屠夫終於壓抑不住撲了上去,被逼到鐵籠角落裏的少裏頓時驚呼尖叫起來:不要啊……
就在此時,場外傳來轟的一聲巨響,角鬥場通道的大鐵門被人一腳踢開了,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有一道人影飛了進來,而後轟的一聲撞在了鐵籠上。
這個人不是守門口的那個小混混麼,他怎麼被人扔進來了?
敵襲?
此事發生得太突然,屠夫也被驚動了,他的手已經抓住了那少女的脖子,將她死死地按在鐵網上,一隻手已經扯掉了兩個扣子。
他討厭被人掃興,就像獸血正沸騰時被人潑了一般冷水。
但沒關係,等他將那個打擾他的人活撕了再繼續!
誰敢來惡鬼堂的老巢搗亂?所有人都盯著通道口。
又是轟的一聲,又飛了兩個人進來,撞在鐵籠上。在角鬥場下看場的人立即抄起家夥就衝向通道口。
此時才有一個身穿新生製服的學生從通道口裏緩緩走了出來。這人是誰?
很快就有個別人認出他是誰來了,冷嘲道:“這不是一年九班的那個廢物麼?他想來惡鬼堂的老巢幹什麼?來找虐麼?”
此人正是金子默,看場的人將他圍住了。這些人全都戴著惡鬼麵具,顯得格外猙獰,在金子默眼中這些人形豆廢物。
金子默的氣機悄然釋放,並不像屠夫那般氣機霸道猙獰,更像是一把正欲隨時出鞘的利刃,將那些看場的步步逼退,將他們一路逼退到了鐵籠前!
這一幕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這廢物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氣機?
金子默的廢物之名已經傳遍了整個一年級,他是一個多月前突然空降聖德學院,插班到一年九班上的。一個沒有任何武道基礎、武道基因遲遲不能覺醒的廢物就成了這屆新生中的一個大笑話。因為劉子龍及其挑戰形意武社幾位老生的事情,連個別二年級生都對這個廢物有所耳聞。
似乎明天就是約定之期了。
就是這麼一個廢物,僅融了幾天沒出現在大眾視線眼內,他怎麼會有如此不怒而威的氣機?
金子默站在鐵籠前,背對著那些看場子的,掃視了周圍的觀眾一眼,然後大聲說道:“我來了!讓你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