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隻要他敢來,我們幾個絕對會讓他有來無回,不廢他武功也要讓他下半輩子當一個不能人事的廢活兒,看他還敢不敢和你搶女人。”周轉發那些天賦還算不錯的新生一個個打著包票叫囂道,佛仿金子默真的如他們聽說的那般廢!
現在形意武社都對金子默客氣三分了,也就隻有這些狗眼看人低自以為實力超群的無知之輩才會如此不屑。那三位來自千馬城的新人王也將自己當成了螳螂武社的新人領袖了,相互間也在所不服,誰都想搶下這個功勞。
除了獨自呆在某個角落裏戴著耳機練著靴子的女生絲毫不屑於人雲亦雲,其餘的人全都社金子默如無廢,爭著在劉子龍麵前表現。
就在此時,一個螳螂武社的學員驚慌失措地衝了進來,指著大門外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大大大事不不不好了,那那那廢物來來來踢館了,就就就在門門門外……”
趙子德並沒有耐心聽他說完後麵的話,他看了一眼西斜的太陽,毒得很!他目中便閃過一絲歹毒之意,說道:“一個廢物而已,驚慌什麼?沒看見我們在和子龍師兄開會麼?讓他先在外麵呆上個把小時曬曬西邪掉一層皮,痛快痛快!”
六月的西斜太陽最毒辣,能剝掉人一層皮,所以又稱西邪!
那個來報信的更慌了,因為杜江還在他手上,而且那殺星已經在外麵幹翻了十幾個看門的,要不是那刹星故意放他回來稍快,他現在就趴在門外了,所以驚慌之下連話都沒說清楚,而趙子德卻不想和這種看門的貨色吱吱歪歪下去。
就在此時,忽然轟的一聲巨響,同時傳來大門被轟開了的聲音,趙子德等人這才意識到不妙,帶衝了出去。他們還沒衝到門口就已經看著門外躺著一地的武社學員,不斷地在地上痛苦哀號著。
同時還傳來救護車的警笛聲。金子默回頭看了一眼遠處飛奔而來的救護車,帶隊前來救護的正是大象。
“這家夥來得真快啊。”金子默嘿的一聲說道。他手裏拎著一個人就走上螳螂武社的大門台階。
趙子德當即指著他怒吼道:“混蛋,你這廢物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來踢館的!”
金子默將真杜江掄了起來,猛地砸向螳螂武社的大門門頭,轟的一聲門頭被砸爆了,螳螂武社四個大字也被砸了個稀巴爛!
杜江掉落在地上時被摔醒了,隨後又啪的一聲,被一塊碎木頭掉落砸暈了。
踢館?已經有一些附近的人聞訊而來,圍在螳螂武社門外,此時不禁鴉雀無聲,這館也踢得太囂張了!半點臉都不留給螳螂武社,連別人的臉都踢腫了。
砸招牌是踢館的最大忌諱,不死不休!要麼踢館的人趴下,要麼對方武社所有人被打趴!大象等人趕來時,金子默將杜江反腳踢甩了出去,然後重重地合上了大門!隨後就傳來哢嚓一聲,大門的橫閂被反鎖了!
門外頓時寂靜,他這是要幹什麼?關門打狗麼?是關起來讓別人群毆他,還是他群毆別人?
不少人心裏癢癢的,正準備趴窗看戲時就看見金子默來到窗前,啪的一聲拉下了窗簾,隻能從縫隙中隱隱約約看到裏麵的人影。
那家夥好囂張!不知道這是自信還是找死!
大象已經站在大門外撥通了林星的電話,焦急地說道:“老師,出大帶出,金子他又要一個人去踢別人一武社的人了!”
電話裏林星愛理不理地說道:“那你就在外麵等等,要是他被打廢了,你就直接送去急救好了。他愛去踢哪家武社的館讓他踢去好了,要是他哪天不折騰了,那就證明他在懷疑人生。”
隨後林星就啪的一聲掛機了。大象忤在螳螂武社大門前久久無語,都他妹的兩個神經病。一個不擔心學生的生死,一個不將自己的生死當回事。
他隻能守在螳螂武社的大門外了。
大門之內,金子默一人麵對螳螂武社內四百餘人,其中老生新生各半。但在金子默眼裏,他們都是一個球樣,新老生並沒有什麼區別。
就像變異獸一樣,不會去區分你是老人還是小孩都隻是獵物!
劉子龍領著一群看上去頗有氣場的學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