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金子默被無相一掌拍飛,重重地掉落在十幾米外,一口鮮血狂噴而出。他的左胸被打塌了,斷了幾條肋骨倒插進肺部,胸膛上還現出一個黑色的掌印。
無相那一掌中的黑色火焰在破壞著金子默的內髒。他的力量確實可怕,林星和艾瑞爾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沒有一掌拍死金子默已算手下留情了。
金子默麵對無相沒有半點反抗能力,被一掌KO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此時他的五髒六腑被黑火焚燒到如墜啊鼻地獄,正承受著無邊痛苦。
無相如同貓戲老鼠似的,步步逼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其實我們這一次任務的目標一共有三人,其中兩個就是你和你的那個小情人。若不是那個老東西,我早就將你們抓走了。想不到你現在又主動送上門來。讓你救走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又如何?”
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金子默死死地按在地上。無相向他伸出一口手來,說道:“是你乖乖地將東西交出來,還是讓我動手先卸掉你兩隻手臂再親手拿回來呢?”
“若是如此輕易的殺掉你就太便宜你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將林家三小姐抓到你麵前來,我會讓你這廢物親眼見證我是如何奪走她的所有東西,包括你沒膽量奪走她的第一……”
無相話音剛落就聽聞金子默一聞怒吼:不,誰都不能傷害她!
在金子默的心中有一群很重要的人,但最重要的卻是那一個刻進他心裏的女孩!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那一瞬間,金子默的武神血脈被刺激到再次爆發起來,將曹老的心牢臨時封印給衝開了。
此刻異像頓生,哐當一聲,近千道囚心鎖鏈擊向無相。無相的肉身恐怖之極,他不閃不避硬生被受了囚心鎖的重擊,就像一個小孩的拳頭轟在一座巍峨的泰山上,這點力量跟本不足為道。
隨後就傳來撲通一聲,金子默竟跳下了船塢的船隻下水通道。
不多時辰毅和夜叉趕了過來,見無相呆呆地看著船隻下水通道,夜叉便惱怒地問道:“那小子呢?”
“被他跳到水裏逃走了。”無相若無其事說道。
夜叉立即拉住了無相的衣領,怒道:“你說什麼?你竟然讓一個小廢物逃走了?”
無相看了夜叉一眼,說道:“水是我的克星,別說你不知道。這組織上不是什麼秘密了。不然以我的實力,絕對能坐上第一使徒長這把交椅,哪輪到你騎在我頭上。”
夜叉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惱怒,他很想罵無想一句廢物。但這家夥除了懼水之外,三十六使徒長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夜叉不行,就算第一使徒長‘明王’也不行。
辰毅拍了拍額頭,哎呀一聲道:“完了,我們這回忙活了這麼久,犧牲了這麼多人,到頭來吃白果了。”
夜叉盯著無相和辰毅兩人惱道:“相比之下,左家小子的武神血脈不如七殺修羅令十分之一重要。現在七殺令遺失,這個鍋背必要有人出來背!”
夜叉的意思是讓辰毅和無相兩人中的一個人出來背鍋麼?誰也看不見無相的白銀麵具之下是什麼表情,到是辰毅的兩個眼珠在亂轉,指著夜叉陰陽怪氣地說道:“好你個夜叉,要不是當時你那裏跟我們搶功勞,以大壓小,無相老大也用不著在那裏花時間和你多說廢話,早就將七殺令收走了,哪還有小廢物什麼事!”
夜叉被辰毅倒打一靶,不禁怒道:“小子!你說什麼?我記得無相好像將這枚七殺令這個功勞轉讓給你了。換句話來說,這東西是在你手上遺失的,不知道無相閣下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夜叉這一口反咬得有些狠,辰毅就是怕夜叉提起這壺,所以剛才才先發製人先逮著他咬一口。現在夜叉還要要脅無相表態將這個鍋死死按在他背上。
豈料無相冰冷地盯著夜叉說道:“辰毅說得對,若非你在那裏指手劃腳礙頭礙尾的,我早就將七殺令收走了,還用得著浪費時間和你爭功勞?你必須為此事付全責,組織讓你來詢問我們任務的進度,不是讓你來和我們搶什麼功勞!若真的是我們自己的過失導致的失敗,這罪責由我們來承擔,我們絕無二話,我想組織上也會明察秋毫的!”
無相一句我們就將辰毅綁上了他的船,辰毅立即咐和無相的話,頓時將這口鍋死死地按在夜叉背上。本來是無相孝順她的功勞,瞬間變得了一口鍋!
夜叉竟成背禍俠了。
就在此時,無相輕喝一聲:快走,那老東西要來了。
無相拎起辰毅就疾馳而去,林星和艾瑞爾這才從地下實驗基地裏殺出來,並擋在無相麵前。
無相的聲音如同小醜般暴喝一聲:滾……
一股強大的黑炎真氣將林星和艾瑞爾師徒雙雙震飛,隨後逃到了無蹤影。
曹老終於帶著方紅瑤等援兵趕來。
古語有雲:黑開有條路,一路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