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山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凝重,他此去又不是生離死別,為什麼要說得如此凝重?昏暗的燈火下,楊山的眼神逐漸清淅透徹,似乎打開了一道心靈之窗,說道:“我就是喜歡你,我所喜歡的理由也絕非單純的欲念,哪怕以後你不讓我……”
楊山還想說下去時,黑寡婦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我此刻也打心裏喜歡你,從你的身體到你靈魂,我都喜歡。所以你以後就別亂說胡話了。你的心,我清楚,我不需要你剖心證明什麼。自打我們修練了歡喜合藉妙法,我就是你的爐舍了。我們唇不離齒,齒不離唇!”
片刻後楊山輕輕關上了門,幾個起落間消失在夜色中。
楊山走後,房中暗門吱的一聲打開了,走出一個紅發青年。不正是辰毅麼?
辰毅看著黑絲紗衣下風景隱現的黑寡婦,貪夢地咽了一口口水,目中閃過幾絲醋意,有些兒陰冷地說道:“很好啊,你居然對一顆棋子動情了?你欲至我於何地呢?你的清道夫麼?”
黑寡婦披上一件衣風,哼的一聲道:“你多想了,想要馬兒用力跑,就得喂吃得飽。我不讓他吃飽些,喂些蜜糖,他會給我賣命麼?”
她所說的話似乎很合理,但辰毅對默寡婦披上風衣的舉動感到憤然,這個死賤婦為什麼在他麵前披得如此密實?莫非還怕他看光了麼?清道夫的工作他都幹了不知多少次,她還怕什麼。
難聽一點,已經條條大道通羅馬了!她身上,他還有什麼地方沒去過的?
辰毅惱怒之下狂性大發,一把扯去黑寡婦的風衣,捏著黑寡婦的下巴怒道:“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你隻是一個為了任務能被萬人用的賤女。在任務之外,你永遠都隻能當我的玩具,你什麼也不是!”
辰毅已經修練到了武宗九階,比默寡婦強兩階,而多戰鬥力上,辰毅更能輕易輾壓她。
她的反抗讓辰毅化身為猙獰的凶獸。
就在此時,門後傳來一聲幹咳!
“誰?”
辰毅奪門而出,差點就撞到一個身形壯碩的男人身上,此人戴著一個沒有五官的白銀麵具。
不是無相還有誰?
無相瞄了辰毅一眼,說道:“籠門沒關!”
辰毅又恨又惱,他在走出暗室時就已經服下了十支騎士!此刻如烈火燒身!出來時已經打算將打擾他的人碎撕萬段的,哪還顧得了那麼多。
隻見無相一指點戳穿了辰毅的某個穴道上,嗞的一聲黑血如注般飆了出來。黑血被放幹後,辰毅體內的火就消失了,此時他更恨無相,卻又奈何不了無相。
無相盯著辰毅說道:“今晚你還有很重要的任務,絕不容有失,還不快滾!”
不就是趁亂去抓關家那一位擁有武神血脈的弟子麼!手到擒來的事情,很難麼?
但無相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辰毅走後,黑寡.婦下意識地披回風衣,在無相麵前跪下,懇求道:“無相老大,求你幫幫我,我受夠了。隻要你一聲令下,他以後絕不敢這麼對我。”
無相冰冷地盯黑寡婦,說道:“你變了!”
黑寡婦怕被誤會,連忙撕下風衣抱著無相的大腿說道:“無相老大,我沒變,我對組織是忠誠的,我現在就可以用我的身體向你證明我對組識的忠誠,我絕對能讓老大你如升九天的!”
一股氣勁將黑寡.婦震開了,無相低頭看著黑寡.婦說道:“這一次你表現不錯,在這裏安插了一顆好棋子,才得以讓我們重新混進這裏來。這是組織賞你的!”
黑寡.婦接過一個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是一支黑色的注射劑。黑寡.婦驚呼道:“組織新研究的聖騎士1號!”
黑寡.婦清楚這聖騎士1號的價值,其實無相可以私吞不給她的。她連忙感恩戴德,甚至最後要……
無相對她不感興趣,他又給了黑寡.婦另一支藥劑了,說道:“這是我私人研究的聖天使1號試驗劑,你幫我做一件事,它就是你的!”
夜靜人深,金子默正巡到一條僻巷時,突然覺察身後有異常,他猛地回頭,隻見一條人影閃到了他這支小隊裏,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瞬間殺掉兩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