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這些人都會死在他手上的!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取出一枚七殺令拖延時間相辦法施救!
“好,我交!”
金子默正想想辦法取出體內的一枚七殺令時,忽然看見黑龍衝著他燦爛一笑:老大,保重!
“不要!”金子默忽然驚呼道。
那四個獄警還沒反應過來,黑龍就使用了他的血脈禁術:葬神之怒!
他的黑龍血脈瞬間被引爆,轟的一聲巨響,抓著黑龍心髒的那個獄警第一時間被炸成了碎片,而隨近的幾個獄警則沾上了黑龍的血。這些血化成惡毒的黑龍詛咒,鑽進了他們的身體,如同一滴火星似的點燃了這幾人的血液。
幾個獄警頓時啊的一聲慘叫,成了一個個人形火矩,一分鍾後被燒成了炭灰!
黑龍隻剩下一隻頭顱掉落在地上,帶著一絲無撼的笑意看著金子默,他卻是還有些什麼事情不能冥目。
金子默則頭看向傻傻地站在一旁的火狼!
對,他還欠黑龍一個承諾:拿火狼的人頭祭黑龍!
火狼頓時荒了,驚不自禁地後退了數步,驚慌道:“你想幹幹幹什麼,我剛剛才沒沒有出手……”
“你剛才的囂張哪去了?你不是說要殺廢掉我們麼?不是想讓我們像一條死狗那樣麼?”金子默冰冷地盯著火狼步步緊迫,最後有些悲憤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步步緊逼?黑龍哪裏得罪你們了?既然如此,我隻好拿你們的人頭來祭拜他了。你的,關陳左三家的……”
火狼正想說這與他無關,突然脖子一痛,他的脖子被金子默手刃了,顯出一條血痕來。
在火狼驚目惶恐下,金子默拎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摘了下來。
大牢門忽然傳來吱呀一聲響,走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拍著手道:“不錯不錯,金家的小雜種天賦果然強悍!竟然以武師6階的實力屠掉一群武宗一階的垃圾。”
說話的正是那位監獄長高寒,而跟在高寒身後的就是那位獄警長,這可是關左一位武宗五階的高手,此時要輾殺金子默易如反掌,他卻不敢對金子默動手,因為鍾美琪來了。
和鍾美琪一起進來的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是金子默見過的那位鍾老頭,另一個則是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巨漢,此人與鐵流雲有五分神似。
鍾美琪看見金子默混身是傷、分不出身上的血跡與碎肉骨碴哪一塊是他的、哪一塊是敵人的,她的心沒來由一痛,不禁飛撲過去:
“金子!”
這鍾辣美人今天好像也是網束上陣,所以飛撲入懷的刹那,四點相觸……同時也四目交接,就差深情一吻了。
金子默沒有感到深情,隻感到自己的身體一陣燥熱狂襲,欲禽性大發。
處在嗜血殺戮中的男人,理智都不太清淅,有如狂暴的野人一般,所以對於某些因素有著不可抵擋的誘惑。
女人與殺戮就是雄性動物骨子裏的原欲。
金子默忽然感到嘴唇一潤,他被一團熊熊烈火包裹住了,這一團烈火要將他吻到融化。
他體內的狂霸之血被這團火迅速點燃了。
這團烈火吻夠了,水晶口紅也花了。鍾美人像個樹獺似的掛在金子默身上,雙腿緊緊地盤著他的腰,思念與擔憂有多重,此刻釋放出來就有多不顧一切,她突然臉上一紅,身子有些緊縮,在金子默耳邊唔道:小師弟,你好壞哦!
她的耳朵就像火燒一般火辣通紅,好像接觸到什麼嬌羞事物似的。
鍾美琪一身超短熱裙好火辣,裙下盡秀長腿誘惑。
過了一會,鍾美琪才肯下地,向金子默介紹那位高大巨漢:三十六少將之一‘天猛少將’鐵孤城,鐵流雲的父親!
原來是鐵流雲的父親,難怪有幾分相似。鐵流雲的父親也是一個廢話不多的人,僅說了一句:幸好,不錯,你值得我兒深交,但是你要小心!
小心什麼?鐵孤城並沒有直說,僅是以眼角餘光瞄了一眼高寒。金子默明白了,他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實在太強悍了,強悍到左陳李三家不現容許他成長下去。
大丈夫當頂天立地,勿需害怕誰,要來便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金子默嗯的一聲,謝了聲謝謝。
倒是高寒冷嘲道:“不知道鍾鐵兩家有多大的能奈保住他呢?”
鐵孤雄看似那位鍾老頭,鍾老頭嗬嗬一笑道:“光是鍾鐵兩家當然沒有多大的能奈,但是鍾家的盟友有不少,其家族成員遍布了聯邦的經脈與軍事領域,三十六少將七十二上校畢有過本是我鍾家的盟友。我們聯名保他如何?”
什麼,鍾家聯手這麼多人一起保他?金子默受寵若驚了。要知道鍾家是以經濟及能源為主的古老財團家族,是經濟能源領域中的龍頭老大,手執華國聯邦的經濟與能源命脈!
但聯邦以武強國,軍方的元帥、五虎上將等要職都常年掌握在四大世家、八大宗門手中輪換,鍾家的這些手段也隻能暫時緩和金子默的危機,待四大世家緩過一口氣來就會收拾他這個隱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