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來這裏不是與他扯廢話的,而是將一本玉冊扔給他。
“這是曾是天山派的無上絕秘,想必對你大有益處。”無相說道。
天山派曾盛極一時,現在已經絕跡江湖唯留傳說。
北冥神功四字赫然在目。竟是這門威名赫赫的武道秘籍?曾幾何時,有多少人將這門武功畏如虎狼!金子默也不想沾這門邪門的武功,但他的血脈天賦‘偷天’卻自動釋放出來,眨眼間就將玉冊裏的秘籍內容全部克隆進武道空間中。
“還給你,我不需要!”
金子默將玉冊還給了無相。沒人能看見無相的臉是否在陰險地笑了一下,他竟然很幹脆地將這本玉冊秘籍收了回去,說了兩句就準備離開,金子默冰冷地喝道:“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你死心吧,我不會加入天眼的。”
無相遲滯了一下,嘻嘻一聲冷嘲道:“你會的!”
金子默並沒嗅出無相語氣中的貓膩。他不知道無相的口袋裏躺著一個盒子,盒子裏存放著一支試管。想必某些人對這支試管裏的液體一定很感興趣。
天亮後,金子默回太極武社報道了。他消失了一天兩夜確實讓人擔擾。金子默鼻子有些酸酸的,隻能摸摸鼻子安慰眾人,都是成年人了,還怕他走丟了?
胖子思想有些賊:“嘿兄弟,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你進了鍾辣美女的住所,你是不是被吸到腿軟了一天兩夜起不來了”
金子默了一下,似乎感到有些心虛,為什麼心虛呢?是否因為被胖子說中了一半?但那不人不是鍾辣美女。到底是誰?
好像是那個蒙麵女子,又好像是四眼。
完了,連四眼都幻想出來了,一定是做了一場醒後就想不起來的夢。
胖子忽然嗅到一股強烈的酸意從他身後傳來。白天不是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四眼麵前不能提別的女人!
隻見四眼似乎很疲倦地駐著拐杖走了過來,腿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好像兩腿之間很疼的樣子。
胖子連忙關心道:“四眼,你怎腿上的傷好點沒有?”
四眼似是有些心虛,下意識地回答道:“還沒有好,傷得有些嚴重,都破皮了。”
胖子拍了拍胸口道:“幸好隻是破了點皮而已。沒事,休養兩天就好了。”
咦,四眼的臉怎麼回這麼紅?胖子正感奇怪地時,四眼臉紅紅地看了金子默一眼,就有些害羞地低下頭來,說道:“金金金子,你你沒事吧。”
四眼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金子默看著四眼的身材、還有她那張臉,忽然有一張絕美童顏出現在他腦子裏。
他又將四眼聯想到昨天那如同夢境一般的事情上去了。
林星來了,開始給他們分釋今開的敵人。這是一場出線生死戰,過了就能代表聖德學院、代表太極武社在武院聯賽上耀武揚威,輸了就回家洗洗睡。
“告訴大家一個消息,天龍戰隊全部換人了,清一色的武宗三階,而且都是從四大世家調來的,有林家的、有陳家的也有左家的……”
林星就像說著一件無關重要的事情,然後開始一一介紹這些對手各自的特點,還有他們的一些戰鬥視頻。
胖子第一個不服,四大世家的狙擊手段實在太齷齪了!
齷齪?這點小手段就叫齷齪?林星並沒有解釋什麼,他這些學生還沒有步入過真正的戰場,那時候他們才會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齷齪。
“戰場之上,兵不厭詐。敵人能調來哪一國的緩兵、是什麼樣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將你殺死。這是戰爭的唯一目的!明白沒有!”
林星教導道!隨後就繼續介紹他們的對手。
胖子、鐵流雲和四眼都各有重傷在身,雖然都有所恢複,仍不能下場。所以這場生死戰的重任就落在金子默和左少龍肩上了。他們將林星所說的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心中在盤算著對策。
這隻是研究資料,不能排除對手故意製造假象。
他們在研究對手的時候,對手也在研究他。
“左少龍……”天龍武社的一位教練正在給天龍戰隊的人普及金子默和左少龍的資料。
卻沒一個人聽得進去,都是一群有我無敵的主,不就是兩件廢物麼?在絕對力量壓製下,他們隻能是兩隻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的螻蟻而已。
其中一位武宗三宗的左家附屬世家子弟冷嘲道:“教練,別呱噪了。兩件廢物而已,上場後直接一拳轟死便是了。還研究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