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嘴賤哪壺不開提哪壺呢?胖子慘叫道:“爆了爆了,女俠腳下留情。”
大象和陳瑤都帶著人聞訊趕來。
就在雙方對峙勢來水火時,忽然響起一聲幹咳,金子默來了。
胖子和鍾二寶嘴巴不把門,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而且沒有的事也添油加醋起勁地吹他們聽到的動靜有多勁爆。
大象鐵流雲等人都眼神崇拜地看著金子默,想看看他透支了沒有,要是透支了就趕緊去扶。而陳瑤等妹子則眼神詭異地看著他身後的鍾美琪,若是她體內透支了或者某人用力過猛而導致的破皮瘀青疼痛難忍等,她們也好上去扶著。
既料這兩人什麼事都沒有。金子默走路穩得很,氣息如劍般鋒銳,甚至比昨天還要強一些。
融合了三道七殺修羅令,他的氣息豈能不強?
陳瑤眼神詭異地責怪了金子默一聲“牲口,禽獸!”隨後又無比心疼地將鍾美琪拉到身邊各種關心,鍾美琪得知真相後心裏氣得牙癢癢的,要是昨晚正的發生了像她所聽說的那些事情就好了。鍾美琪眼珠子一溜,故作再也假裝不下去的樣子,唉呀一聲說道:“瑤姐,我好疼哦,好像瘀了。這牲口弄的!”
金子默差點一個踉蹌,這位鍾師姐真能瞎掰!火鳥戰隊的人又氣又惱,他們竟被無視了,火烏戰隊隊長一開口就向金子默問罪,他那幾個小師弟剛到神武學院就和金子默懟上了,還全部被他肢解了一次,不是他殺的人還會是誰殺的?
“一定是你覺得白天不解氣,晚上就偷偷地潛進去將他們殺了泄憤是不是!”火鳥戰隊隊長憤怒地質問道。
這都是沒有的事,跟本不須和他爭到臉紅耳亦,金子默一句話回應了所有無理質疑:“我不屑於暗殺手下敗將!若你想戰鬥,我隨時奉倍,要是來無理取鬧,那就用拳頭說話,勝者刀俎敗者魚肉。”
好霸氣好直接好囂張的回應,火鳥戰隊的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你!
火鳥隊長指著金子默氣得手指發抖,說道:“好,好,好。好一句勝者刀俎敗者魚肉,那我今天就要將你這塊魚肉放在刀俎下剁碎喂狗,好替我那些死去的師弟報仇!”
這麼說來是要劃出道來打架了?
金子默帶著鐵流雲等人來到火鳥戰隊的人麵前,說道:“單挑還是群毆?隨便挑一個,到馬路上打,在這裏毀滅了別人的東西就不好了。”
這廢物好囂張!火鳥隊長正準備應戰時,神武學院的巡邏隊到了,並出麵阻止了這場戰鬥。帶隊的竟是天威少將的心腹部下、七十二上校中的‘地孤上校’、鐵拳武社榮譽總教練孫顯勝。
此人擁有武將一階的實力,其氣機之強確讓人感到心驚膽戰。有此人鎮場,村靜學院的學生便被打發走了,並表事此時神武學院一定會撤查。
武拳武社的教練怎會這麼好心給他們解圍?不,應是以聯邦上校的身份而來的,他對金子默說道:“金子同學,天威少將有請。請移步。”
“這天威少將真是陰魂不散!”鍾美琪心中不禁惱道,她的眉頭忽然不停地跳動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鍾美琪心中不安,拉著金子默的手,想讓他別去。
金子默卻反過來安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孫顯勝帶著金子默離開了。
再見天威少將之時,其一臉疲相地坐在大皮椅上喝著咖啡,對金子默說道:“兄弟,坐。”
他還是那般平易近人,笑得像個紳士般。金子默偏偏覺得他像一條藏在草縱裏的毒蛇,什麼時候給你來一口猛的還不自知。
天威少將打了一個嗬欠,如鄰家的大哥哥般呢喃道:“八院聯賽安防壓力重大,晚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差點將我累跨了,所幸的是辛苦付出還是有所回報,讓我掌握了一些線索。”
金子默忽然警覺起來,天威少將和他說這個幹什麼?跟本不須要和他提這個事。
果然,天威少將有所深意地看著金子默,說道:“我已查到那五個友邦學生的腦袋在哪了。你說藏腦袋的人會不會就是殺人凶手呢?接照第八區的獨立管理法,此等窮凶極惡之人是要將第八區監獄牢底坐穿的。”
他說這個幹什麼?莫非……金子默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那五個人的死是有所預謀的。
隨後天威少將又說道:“你的那個案子檢查報告快出來了,聽說在關婷身上檢查出惡魔戰隊某位隊員的DNA殘留液。你猜猜是屬於誰的?如果是屬於你的,估計加起來的罪名,你會被流放天狼島。”
說到此,天威少將壓底聲音說道:“那個地方我去了都有去無回!你猜那裏會有多恐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