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隻剩下一道血色殘陽,嶽藏鋒走出第八區監獄後伸了一個賴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咂巴了一下嘴巴道:“還是監獄裏的空氣新鮮,外麵全都是一股子濃濃的陰謀氣息及超標的HP5!”
嶽藏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涕:哈次!
隨後喃喃道:“一定是天狼島上那幾個妹子想我了。我要是不在,她們就要去找別的男人滿足需求了。”
隨後這家夥就在數著手指,滿臉苦悲道:“我每天晚上有八小時耗在這些妹子身上,一小時待候兩個,二八一十六,白天有事沒事還要被騷擾十來下,這算下來天天都給我戴二三十頂綠帽子了。這可怎麼辦?”
陳長生幹咳一聲,略顯尷尬。嶽藏峰才這意識到有些失態道:“不就是女人麼?除了某個女人外天底下的女人都是衣服,都留給下來喂飽我那些兄弟吧,他們一定會替我好好養活照顧她們的。”
那個鬼地方出來了,再回去就沒意思了。
陳長生並沒有付出多大代價就將嶽藏鋒請出去了,僅是許下了一大堆承諾會讓他飛黃騰達如何如何。
沒人覺察到嶽藏鋒眼中閃過一絲邪意:你們這些四大世家的子弟真當我是傻的?信你們一成都等著自取滅亡吧!
沒有人知道嶽藏鋒心裏在盤算著什麼邪門主意。
嶽藏鋒當晚被帶到了第十三區。
兵藏鋒有一件奇特的血脈傳承:生理變形!
他的骨格肌肉可隨意變形蠕動,能秒變任何人,無論從身高、外形及聲音上,都讓人看不出半點端倪。唯一無法百分百摸擬的就是對方的性格特征了,若非如此,他那一晚就能讓陳長生他姐爽到天亮而不被發現破綻了,就是索要得太離譜了才會被識破身份而被送進天狼島了。
其實陳家又何償不是看中了他這個血脈能力而留他一條狗命,以待有一天能用得上?
嶽藏鋒混進了詠遠戰隊,易容成了其中一員。
第十三區來了十二萬友邦友院前來觀戰的賓客,街上人頭湧湧的,出個門到處都能看見人。
金子默正準備抓緊時間修練時,胖子等人就來了。胖子遞了一張邀請貼給金子默,說道:“睡你麻痹起來嗨了。神武學院的人組織了一場武院派對,所有來參賽的戰隊都受邀請了。他們點名讓我們必須去,你去不去?”
金子默並沒有沒心思去,便將此邀請推掉了,他要抓緊時間修練。
左少龍也聳了聳肩,別人指名要你去你就去,那多沒麵子?擺明了要讓你好看的,傻子才去。而鐵流雲則佳人有約要倍譚小環逛街。
胖子本也不想去的,卻在鍾小寶的慫恿之去一個人代表全隊去了。鍾小寶說了,那裏會有各友聯友院的美女院花,是一個賞球派對。
想著滿派對的球球亂彈,胖子就一陣心神搖拽。
“球球派對,胖爺來了!”胖子和鍾小寶一起去了。
房間又再靜了下來,金子默忽然轉過身去,發現林星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林星約他出去走走。
“就我們兩個?”金子默疑惑道。
“賞個臉,倍老師出去走走喝杯小酒不行麼,說不定老師一開心就償你幾門秘術呢?我二十二年前在這裏埋下了幾壇酒,估計現在一定很香!”林星說著就從窗口躍了出去。
這家夥醞的酒能喝麼?金子默帶著一絲疑惑跟著從窗口出去了。
林星有個羽慣,除了在武社,其它地方都不習慣從正門出,包括回自家。他說做賊的感覺很爽!
兩師徒的確很久沒有一起喝過小酒了。林星帶著金子默來到一棵巨大的桂花樹下,拍了拍這棵樹,說道:“想當年我也曾代表學院在這裏參加外武院聯係,和你師娘一起橫掃了神武學院拿下了當年的冠軍,於是我就在這裏埋下了幾壇酒,待將來有一天我的弟子再次在這裏拿下聯賽冠軍,好挖起來當慶功酒。”
說到此,林星掏出匕首在樹下挖了起來。果然在一米地下挖出了五壇酒。
但打開壇蓋一看,林星的臉色不太妙了,裏麵的酒空了連續打開了五壇都是空的。
沒理由的,埋下的酒怎麼會幹掉了?
“咦,老師,這壇子裏有一張紙。”金子默將藏在一藏子裏的紙條取了出來。蠟黃的紙上寫著:好師弟,你壇的酒真好喝,師兄口喝了,先挖出來喝了再下。改天有空我再給你釀回一壇!
這不是他大師兄的字跡麼?林星心頭一頓,隨後就故作惱怒道:“好哇,原來是你這廝偷了我的酒喝。”
金子默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往深處刨了一下,竟刨出了一壇酒。應該是林星的大師兄埋的。
林星奪過酒壇拍開封泥,一股濃純的酒香味撲鼻而來。這酒好純好香!
林星哈哈一笑道:“你這大混蛋總算做了件有良心的事。”
兩師弟在樹下一邊喝著酒,林星一邊聊著他學生年代的事情。金子默忽然問道:“老師,你的大師兄叫什麼名字?怎讓你如此念念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