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皇子的待衛要上陣了?引起了一陣議論,以有成為皇子待衛的個個都是身經百戰,從血肉戰場上調回來的軍人。讓他們來和學生打,似乎不及合適,甚至有些欺負人的意思。
這兩位待衛都隱隱釋放出武宗四階的氣機。但一般武宗五階強者都不是他們對手。至於普通的武宗四階的學生,他們能秒殺一群。
這又如何?金子默正想答應時,就有一人飛身躍了上來。竟是鍾美琪。
鍾美琪盯著下方的村靜太一哼的一聲道:“村靜太一,敢問貴邦的皇子殿下是什麼意思,派兩個殺人機器上來和學生打,你們好意思麼?”
村靜太一回頭看了一眼他的皇子殿下,對鍾美琪輕輕彎了彎腰,算是打了一個招呼,說道:“生死鬥沒有規定不允許皇子的待衛不能參加,也沒有強弱的規則,勝者生敗者死!若他覺得我扶桑武士無法戰勝,大可退下去,我們扶桑武士接受所有友邦的勇士挑戰!”
村靜太一的話引來尚武、村靜兩大島邦武院學生的呼應,一時間氣勢囂張無兩。
村靜太一的話就刺激到了金子默,他的情緒變化後,村靜太一向林靜躬了躬身,說道:“美麗的林靜小姐,我們聽說你還沒有正式訂婚,所以你還有無數個選擇的機會。我們的皇子是你最優秀的追求者,他特地分咐我們今晚要獻一場精彩的好戲給你,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優秀的男生,誰才是最沒用的廢物!”
說到廢物二字時,村靜太一語氣特別重,還刻意地回頭看向金子默。
原來如此!這隻扶桑狗想獻上一點小把戲踩底金子默來向林靜顯示出他的強悍與地位高尚。
“區區一隻螻蟻又怎配得上留在林靜小姐的生命裏呢?”村靜太一帶著幾絲嘲諷,很有禮貌地對林靜說道。他很識趣,沒有將陳長青拉下水。但扶桑皇子公然搶他的女人,讓陳長青的臉頓時黑了許多。
三男爭一女?場上看戲的人都燃燒起熊熊的八卦之火。現在看來三這男中金子默成了兩人爭相踩底地顯示自己威風的魚腩了。
“小靜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金子默緊握著拳頭,身上的骨骼哢嚓作響。體內的血液咆哮如龍:殺、殺、殺……
這戰意如狼煙衝霄,直卷雲天,大有一人獨戰天下強豪的氣勢。而那兩個皇子待衛的氣機卻如兩台殺戮機器,氣機之中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殘殺氣機,如針一般紮人心膽。
鍾美琪太了解能成為皇子待衛的人有多可怕,哪怕隻是一個武宗四階的待衛,他們精通可怕的忍術秘術,有辦法輕易殺死一群武宗六階的對手。
“哦,你想殺我們?那我們就成全你吧!”其中一個待衛正準備躍上擂台時,鍾美琪便擋在了金子默身前,不容質疑地對金子默說道:“小師弟,你剛才也打累了,這一場我來替你打。”
此刻鍾美琪的氣勢不輸金子默,宛如天凰降世一般,漠視著那兩個待衛說道:“來吧,你們誰先上!”
這兩個待衛很不喜歡一個女生身上有這種若霸氣無雙的氣勢,竟將他們壓了一頭。
“這種貞烈的支那女人,殺起來應該能讓我感到殺戮的快意!”一待衛舔了舔舌頭,眼中閃過一絲猙獰之色,說道:“就這麼打,好像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來點賭注,如果你輸了,我不殺你,但一會我要你今晚倍我一宿。”
另一個待衛猙獰一笑,絲毫不顧忌會失態什麼,邪惡地說道:“我們兄弟兩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殺過那麼多支那戰士,又一起玩過那麼多支那女戰士。你怎能撇開我?有支那女人當然要一起上了!”
金子默眼中閃過一絲絲冷漠的殺意,這殺意就如同火星一般點燃了他的血燃,怒火在熊熊升騰著:“這兩個畜牲真該死!”
金子默的怒火燒進了鍾美琪的心,不禁讓她覺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若心裏沒有她,就不會為她怒發衝冠!那兩個待衛的話也點燃了鍾美琪血液裏的怒火。
誰說女子就沒有血性?鍾美琪哼的一聲,指著那兩個待衛說道:“好,這賭注我接下了,你們一起上吧。我隻需要拿你們的腦袋來祭邊境線上的無辜亡魂!”
五大聯邦表麵上相安無事,實則暗戰不斷,扶桑島邦尤為齷齪,經常派忍者潛入邊境騷擾邊民,甚至幹了不少天怒人怨的齷齪,像極其祖先一般,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哈哈,好!有女人一起玩,想必玩支那女學生更來刺激!”
那兩個扶桑皇子的待衛話音剛落就憑空消失掉!
“人呢?這兩個狗畜生呢?”胖子和鍾小寶不禁驚呼道。
隻有少數人或四眼這等速狂魔才能覺察到異常,這兩個待衛已使用了扶桑忍術中的隱身秘術上了擂台。
生死鬥,一上擂來生死自負。
金子默早已打開了火眼金瞳,輕喝一聲:“他們來了!”
他又怎會舍鍾美琪一人留在台上?他正欲出手時,鍾美琪卻搶先他一步出手了,一招秘術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