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與關天雄相視了一眼,也開口道:“我們四大武道世家相信聯邦的法律是公平公正的。若是聯邦做不到這兩點,請將案子交回第八區獨立法庭栽決!”
這算是四大世家向天威少將施壓麼?天威少將在認聽聆聽著,隨後就一副深思的樣子,思考了一會後,反問道:“不知道你們所指的公平公證是什麼?聯邦的法醫在關婷身上搜到了真正凶手的體液,你們是需要我現在就對外公布這公平公正的檢測數據麼?”
他這是什麼意思?其實關天雄早就從女兒的嘴裏聽出來當天是有人假扮金子默作案的。
胸口上有一隻蒼狼頭紋身的,關天雄猜到是誰了:他兒子關傑的狗‘楊山’。
他也曾試圖殺楊山滅口,暗中找遍了第八區卻找不到有關楊山的半點蹤跡。就連楊山介紹給他兒子的那個麻辣女助教也不見蹤影了。最後他查出了一點端倪,這位讓他兒子迷到神魂顛倒的女助理正是天眼的使徒長‘黑寡.婦'。
他正要借他女兒的事大做文章,讓關家的利益最大化,好讓女兒犧牲得有價值!所謂的公道,沒有利益可圖的公道要他做什麼?
陳長青顯然也從安插在關家的耳目口中聽聞了什麼,聽天威少將如此說,這件事情是沒有他們商量的餘地了?那就趁他還沒公布數據前拿回第八區談吧!
天威少將連忙擺手道:“陳公子稍安勿燥。”
這麼聽來是有戲了?
天威少將聳了聳肩說道:“我隻是聽說檢測數據快要出來了。你們也知道聯邦那群大爺們是來養老混日子的,那辦事的效率不是一般的慢,各種複核程序多得很,而且一層層審核下來需要時間,我估計再等個十來天才能把各級審核程序走完。”
還要十來天?首先沉不住氣的是陳長生,他絕不會讓金子默出現在半決賽場上,更不會讓他有機會挺進總決賽!
關天雄目中忽然閃過一絲陰霾,對天威少將說道:“少威呀,我身為聯邦的子民,又活在聯邦的治理下,絕對相信聯邦的法律是公平公正的。正義需要時間證明,這十來天我等得起。”
陳長生眉頭一凝,這老狐狸什麼意思?
就在此時,一個小兵進來稟報道:“報告少將,天川皇子求見。”
天威少將嗬嗬一笑,揉了揉額頭道:“這真巧啊。”
關天雄和陳長青很識趣地準備離開,卻被天威少將留了下來:“有朋自遠方來,不妨留下來會會這位尊敬的皇子殿下?
陳長生和關天雄都沒弄明白天威少將葫蘆裏埋什麼藥,楊峰卻看懂了,不禁挽起一彎陰冷的笑意,看著陳長生弄了弄眼鏡。
這是一個暗號:留下!
在鐵拳武社的迎賓禮堂上,一個混蛋正在調戲著前台櫃台文員,一個銀發垂胸的少女托著一盤咖啡經過,身後突然遭到一隻鹹豬手偷襲。
她竟事前沒覺察到前風聲。受襲後不禁惱怒地回頭盯著那個襲擊他的混蛋。
這混蛋不是易容後的嶽藏鋒還有誰?
銀發少女瞄了一眼他胸前的徽章,這混蛋竟是聖德這院的學生。論輩份,她還是這混蛋的師姐!銀發少女正想放下托盤殺了這混蛋,忽然聽聞手機響,天川皇子要來,準備好他從西北區帶回來的酥油茶招呼友邦貴客。
銀發少女冰冷地盯著嶽藏峰問道:“有種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在這等著我別走!”
嶽藏鋒痞裏痞氣地說道:“唉呀,真對不起,剛才我的手不知怎麼地不受控製了!一定是因為你身材太好了!”
這混蛋覺察到銀發少女的臉色想吃人,立即語無倫次地說道:“我叫山丘,你一定叫藏峰。我的山丘想藏在著你的小山峰。”
嶽藏鋒正在發神經耍無賴時,大門前有幾輛豪華的飛車停落。銀發少女惱羞而去,她沒時間和這混蛋在這扯皮,一回再狠狠地算回這個賬。
不對,這混蛋剛才說什麼?山丘藏峰?
天川皇子進來了,跟過前台時,一個蒙麵死士下意識地瞄了一眼嶽藏鋒。就像一頭獅子感覺旁邊被一條毒蛇盯上似的。
他是不是詠遠戰隊的那員無賴隊員麼?嶽藏鋒替詠遠戰隊征戰過一場,這家夥明明有實力卻偏靠耍無賴贏了一個女對手。
嶽藏峰輕撫著下巴,感覺今晚有戲看了。
他在這裏逗了一會女生後就感覺有些尿急,上廁所去了。他剛走進廁所門就轟的一聲關上了。一道身影閃現在他麵前,一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說道:“說,你到底是誰?”
嶽藏鋒臉上露出一絲邪意,說道:“山丘為嶽,嶽中藏劍峰,你說我是誰?”
“混蛋,真的是你……”
梁玉鎧話音剛落就被嶽藏鋒拉進了雜物房裏,門被轟的一聲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