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巡邏隊從監獄一層一直巡邏到地獄九層,一個麵相有些猙獰的家夥悄然脫離了巡邏隊。
第九層地獄中有四個武宗四階的獄卒窩在一角落裏看著島邦小電影,那聲音隱隱傳進地牢裏,讓某些囚犯感到異常口幹舌燥。
其中一獄卒猥瑣地嘲笑道:“等我們看完後,一會交接班就去混亂街區找幾個學生妹去。不是有幾個學生妹想下來看她們的哥哥麼?我們去做回好人吧。”
“哈哈,我們本來就是好人。壞人都在裏麵鬥雞眼呢!誰是雞誰是眼,就算誰拳頭大啊”
這幾個獄卒笑得賊奸。
就在此時,一個獄卒忽然發現不遠處有兩張鈔票在地上,好象是一千麵值的。他連忙找了一個借口離開,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後,正想一腳踩住,這兩張鈔票卻像被風刮了一下似的,唰的一下飄移開了。
“瑪德!還長腳了!”這獄卒被這兩張鈔票一直引到了某個陰暗的角落裏,他忽然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這種鬼把戲他不知玩了多少次了。
“我在逗你玩呢!”這獄卒早已蓄好力量,準備一拳轟向角落裏的某個影子,腦袋卻無聲地掉落在地上。
嶽藏鋒晃了晃手中染血的鈔票,熊的一聲燃成了灰燼。
其餘幾個獄卒嗅到了一絲血腥味,覺得有些不妥,正想去看過究竟時,那個獄卒就回來了,手上還沾了血。
“一個家夥想伏擊我,剛被我幹掉了。”這獄卒說道。
其餘幾人不疑有他,繼續看小電影。
嶽藏鋒成功混進了這夥獄卒之中,正準備想辦法弄清楚金子默被關在哪一間牢房時,就聽聞一陣吵雜聲傳來,監獄長帶著一群囚犯下到了地牢九層。
這些囚犯的氣息很強大,這監獄長帶這些人下來想幹什麼?嶽藏鋒悄然躲到了其中一個獄卒身後。他除了擁有強悍的變化易妝能力,還擁有很強大的隱匿能力。
那個監獄長明顯擁有武將兩階的實力,卻沒有發現絲毫詭異之處。
“開門”
這群囚犯被放進了第九層地牢裏,監獄長反複叮囑了他們兩次: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在其它各家派人進來前,一定要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告訴我們想要的。若是實在撬不開他的嘴,那就給他開膛破腹,將東西取走送回關家,讓關家的大人物們慢慢研究。
九層地牢深處的一間牢房裏,金子默被琵琶勾掛在牆上,手腿逞大字型般被十幾根鋼釘在牆上。
他體內的十二道氣穴、六道血穴被封神針封住了,不但血氣無法暢通運行,還被針刺進內髒之中,動氣則傷內髒。此時又被人釘住了手腳,這痛苦的感覺常人難以承受,金子默偏偏承受住了。
沒有人知道他修練了啊鼻煉體術。這門邪異霸道的煉體術不但能引雷力烈火及一切外力煉體,還有一門更訝異的煉體術,以痛苦來煉體。
啊鼻要梵文中即是無盡痛苦的意思。啊鼻煉體術,以無盡痛苦來煉體。
任金子默被折磨成這般,仍舊沒有從他嘴裏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牢房門突然轟的一聲被轟開了,走進來一群肌肉壯碩的漢子。
“你就是金子默?”其中一個臉上紋著一條龍的光頭男揪起金子默的頭發問道。
金子默這才微微張開眼,奄奄一息地說道:“吵死了!正是你爺爺!”
這光頭男頓時惱怒,一個階下囚還敢如此嘴硬?‘轟’的就是一拳轟在金子默的小腹上,說道:“看來皮肉之苦不足以讓你開口,必須讓你吃點精神上的苦頭才行。”
金子默被押到了一張釘床上,脖子被鋼索反吊著,背上被幾噸重的超合金鋼鉈壓著。若非金子默的皮肉紮實,就在被鋼釘紮到千瘡百孔了。
“不錯,肉真厚實,這都紮不穿,就是不知道你的後花園有多堅韌,經不經玩。”那光頭男彎下腰來捏著金子默的下巴說道。
金子默眉頭一凝,這家夥什麼意思?
有十來個身材壯碩、身高兩米五的黑人大漢走了出來,光頭男指了指他們說道:“來自地球最南端索非西亞的變異黑人叔叔,據說他們身體的最強武器受基因變異得很NB,變異後的黑人叔叔更喜歡同性相殘。我給你十秒鍾時間,你若不將我想要的東西告訴我,他們會用行動告訴你他們變異後的武器有多凶殘!”
這光頭男笑著打開了一個瓶子,裏麵散發出一絲絲迷幻異香。
嘶啦、嘶啦……
一個個黑人被這迷幻異香誘發了異變,漸漸地變得不受控了。
金子默奄奄一息地瞄了一眼這些黑人叔叔,被嚇了一跳,這些東西果然凶殘。光頭男哈哈一笑道:“看見沒在,我們家主怕你在牢裏寂寞難奈,也算費煞苦心了。若是你再不識趣將我們要的東西說出來,你一定會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