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一場麼?我不玩小孩子過家家,隻拳頭分生死!”金子默冷漠地對石勇說道。
石勇看了絕色傾城兩人一眼,又瞄了一眼金子默摟著她們兩人腰間的手,點點頭道:“打是是要打,但不是現在。”
絕色傾城怎不明白石勇一直對她們有意思,但他不是她們想要得到的那一類男人。
石勇把話說完後又再懶洋洋地站在她們兩人身後耍著剃刀,眼睛的餘光卻一直陰冷地盯著金子默。
對於情敵,沒必要偽裝友好,而且他們也不是朋友。他將金子默當情敵,金子默卻沒有那種意思。現在林靜生死未卜,他沒想過要和一對殺伐無情的姐妹花好上。
金子默被邀請到了絕色傾城的私人住所,那裏連石勇這位第一打手都沒有進去過一次。這讓石勇的心很不舒服,腦子裏滿是種種不太好的想法,就像一幕幕電影鏡頭般輪回播放著。
天狼島上物質貧乏,有許多地麵上的裝飾品,在這裏都成了奢侈的裝簧。金子默進到兩人的住所後,對兩人的印象有所改觀,沒想到一對殺伐無情的姐妹花竟能將住處布置得如此溫馨,沙發上躺著兩個可愛的小黃人大抱枕。
金子默很好奇她們為什麼會請他回住所,外麵還有一個愛幕她們的第一打手守著。
花傾城給金子默倒了一杯酒天狼島上的特產酒:魔粟酒。
魔粟做成石頭饃或魔鬼麵可能口感不怎麼樣,但釀成的酒卻是口感一流的。在天狼城中,能用魔粟醞酒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金子默奢侈地一口喝掉了一大杯,不問自取地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這讓絕色傾城眼睛都睜大了,真是給了三分麵子就上大橋了。
酒過三懷後,金子默還想倒第四杯,發現那一壺酒已所剩無幾了,便回到沙發上一躺,說道:“人我來了,酒我也喝了,不知道我什麼能為你幹些什麼?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喲。”
咯咯咯……花傾城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咯噔咯噔地響,她右手拿著一
小半壺酒,左手晃著如血般的紅酒懷,來到金子默身邊輕輕地坐落在腿上,側臉低頭看著金子默說道:“焦急什麼呢?莫非你以為女生約男生回家坐坐就是為了幹那回事麼?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麼都這麼想呢?”
金子默此時才感覺到傾城絕色兩姐妹的殺傷力。
“難道不是麼?除了私密的事情,還有什麼不能在外麵說呢?”金子默淡定地掃視了一眼花傾城凹凸標誌火辣的身材,說道。
這兩姐妹已經換了一身輕透蕾絲網格睡衣,姐姐喜歡黑色雷絲,妹妹喜歡紅色蕾絲。當金子默以躺視的角度看上去時,整個身體都有點不好了,牛仔褲被崩的緊緊的,快爆鏈了。
花傾城卻有意地輕輕扭動著腰枝兒,傾頭一口喝盡杯中酒,放浪地哈哈一笑,笑得讓人感到一陣神魂巔倒,最後又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手指輕沾一點酒,低頭看著金子默舌尖輕舔指尖上的酒,指尖上沾了一點美人涎,爾後輕輕抵在他的唇上,說道:“一直以來都沒有敢嫌棄我們的香水低級,以我們姐妹的姿色,就算香水有多低級也會有無數男人覺得是香的。唯獨你敢如此嫌棄我們,我還以為你有多聖潔,沒想到你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你。”
說到此,花絕色接過了姐姐手中的酒,輕喝一口酒,指尖輕輕掰開金子默的唇,低頭融空漏了一小口酒下去。
這是美人口中香涎釀過的酒啊,名符其實的美人釀。
“這美人釀如何?”花絕色問道。
雙花伺酒怎能不好喝?金子默嗯的一聲點點頭,有幾分醉意地說道:“不錯。”
“不錯就好,我們也是第一次給男人喝我們的美人釀,你死可瞑目了。”花絕色說道。
金子默愣了一下,她是什麼意思?
花絕色的指甲在金子默唇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子,指尖輕沾了一點唇血,說道:“我知道你的遁術了得,正常情況下在武將手下來去自如是沒問題的。但現在你遁一個給我看看?”
金子默暗叫一聲糟糕,他的身體麻木了,剛才喝的酒有強效神經麻痹毒素。
花絕色哈哈一笑道:“美人釀好喝吧。告訴你們,我們的舌苔天生能分泌神經毒素,隻要我們想,口涎能隨時變成毒涎。不然你以為我們能自保到現在麼?仔細一算,你是第八個栽在美人醞下的臭男人。但是能讓我們如此撩撥放鬆警惕的,你還是第一個。因為你的遁術實在太詭異了!”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越美越辣的女人就越毒!
但這麼做對她們有什麼好處?
花傾城突然一把抓住金子在的脖子,剛才那火辣撩人之意全無,踞傲冰冷地盯著金子默說道:“說,你身上倒底有什麼是陳家二少爺想要的!若你不說,我有一百個辦法能讓你張嘴說實話。比如張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