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詭異青年再次清醒過來時,已變成了另一個更邪異的人,混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死人的氣息,宛如一隻行走的僵屍。
他看著手中的青銅酒瓶,回想了一下,嘴角咧過一彎微笑,說道:“和那個想不起自己是誰的家夥稱兄道?有意思!”
金子默已回到了傾城絕鄉的住處。張小貓已在抱著一個枕頭呼呼大睡。而絕色傾城兩人無比警覺,金子默潛回來時就將她們驚醒了。兩人身穿蕾絲睡衣睡眼惺忪地走出了房間,見是金子默,便問道:“現在都四點了,你剛才去哪了。”
金子默醉惺惺地說道:“沒,睡不著,剛才去吹吹風。”
兩人衣衫有點不整,一株桃花出牆來,金子默頓時一股火熱湧上腦門,更顯醉意了。
與此同時,烈酒點燃了體內的原始獸性,腦袋裏隻有殺戮兩個字。但麵前隻有兩個女人,哪來的敵人讓他殺?
絕色傾城嗅到了酒味,驚訝道:“你剛才喝酒了?”
金子默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拿起白玉酒瓶想繼續喝兩口,發現裏麵的酒喝空了,怎麼抖都抖不出來。
金子默此刻腦子裏隻有三件事:酒、殺戮與女人!
沒有敵人可殺戮,有女人在也是另一個殺戮戰場。他怒紅著雙眼衝著絕色傾城怒吼著:“酒,拿酒來!沒酒我就要殺人!”
絕色傾城二人互望了一眼,說道:“原來你想喝酒,一人獨醉多沒趣呀,反正我們醒了也睡不著,倍你一起喝到天亮吧。”
花絕色來到了酒架前猶豫了一下,挑了一瓶最高度數110度的‘魔焰紅唇’。
這兩姐妹不但精通符術會煉藥煉器,還很會釀酒。這是她們特製的烈酒,一般人上喉時是喝不出半點烈,但後勁卻大到讓人無法想象。
“來,酒來了,我們坐下來慢慢喝。”花傾城將金子默按到沙發上,粘到他懷裏,剝了一隻葡萄塞進他的嘴裏,撩撥道:“先吃葡萄,喝什麼酒都是甜的。”
吃葡萄?金子默雙眼獸意爆發憨紅了雙眼,打量著花傾城的身體,嗯,是成熟了可以摘了來吃了。
金子默心裏還是有些掙紮的,他沒料到那個邪異青年給他喝的酒勁頭如此的大,身體就像有一把無法熄滅的烈火在燒,還有一股磅礴的力量爆發出來,若無法消化就隻能找到一個渲泄點渲泄出去。
花絕色給他倒了一懷酒,正想灌他喝兩杯讓他再醉此時,突然哐當一聲,酒杯被打到了。
一把掙住花傾色的脖子,將花傾城按在落地窗前哈哈一聲狂笑道:“酒,現在還喝什麼酒。”
這刹那,金子默不再壓製體內的烈火焚身。
這一刻,金子默沒有被酒精控製,隻是被那邪異青年的酒所蘊含的霸道神效所引發骨子裏的殺戮獸性。此時對於他來說,殺敵也是殺戮,和女人的戰場也是一場殺戮。他要殺到這兩個總是想撩撥他的女人片甲不留。
花傾城感覺這是一場未世戰場,她的世界將被毀滅了,那感覺比狂風驟雨猛烈一萬倍。
她的世界要坍塌了,要爆炸了。
下一刻,花絕望終於感受到姐姐所感受到的末日毀滅式的窒息殺戮!
這是野獸?不,他是予人絕望中仰望天堂的修羅惡魔!
張小貓被驚醒了,正想伸個腦袋出去偷看一下,忽然人影一閃,一把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還差幾天沒有成年的小鬼,你不知道兒童不宜麼!繼續睡你的!
啪的一聲,張小貓被金子默一掌拍暈了,繼續沉睡。
絕色傾城兩女所擁有的血脈竟是罕見的雙子血脈!
雙子血脈隻會出現在雙胞胎身上,出現的機率隻有億萬分之一!傳說雙子血脈體內擁有一陽一陽兩條精元化所的‘魚’
當雙子共侍一男時,陰陽雙魚即化成陰陽爐舍為男子護道,能讓男人打破天地桎梏白日飛升。
傳說從是假大空,但兩女體內的確有純陰純陽兩道精元化成兩條‘魚’為金子默護道打破了武宗八階的桎梏!
隨後又從囚心鎖空間中傳出哐當一聲,瞬間打開了數千道囚心鎖,武宗九階的桎梏被打破了!這一刻金子默雖然沒有晉升武將境,但他晉升武將境的桎梏已經沒有了,隻要能量充足,絕對能立地晉升武將境。
那邪異青年給他喝的酒含有巨大的能量,能讓他一路晉升到武將四五階都沒問題。
雙子護道本來隻能讓金子默打破桎梏的,但金子默擁有雙武神血脈,體內還有三道七殺令,反讓絕色傾城獲得了更巨大的好處。
兩姐妹都不是什麼普通女子,立即認出了那三枚七殺令,驚呼道:“七殺修羅令!你竟然有三枚!你姓金,莫非你是金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