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木犴再次撥出一支黑色的箭拉滿了弓,向著金子默暴射而去。
“幻影箭”
一箭幻化成無數箭影射來,到底那一箭才是真正的箭?
無論真假,最終的目標都是金子默!所以金子默不需要浪費時間去猜忌,在幻影箭幻化成無數箭影時,火眼金睛看見了一道流光疾馳而來,他這瞬間爆發出千萬分之五千的血脈力量,隨後便爆發出火眼金睛的血脈傳承:猿王怒目!
“不好!”
另一位七牙戰士擋在王之戰士馬前,釋放出一張結界,隨即轟的一聲巨響山搖地動,此人的結界也產生一陣劇烈抖動。
那是猿王的怒意在爆炸。
塵埃落定後,那位七牙戰士的結界傳來一陣陣龜裂聲,最後嘣的一聲碎掉了。被一位武將二階的小子炸毀了防禦結界?他這臉也算是丟大了。
這是金子默踏上武將之境後第一次使用這招火眼金睛的血脈秘術,這竟是一招打破力量規則發揮出禁忌力量的秘術。
金子默這才驚愕地發現猿王戰血竟是一種‘武魔血脈’。
在那個武道血脈爭霸的武道世紀裏,武神血脈、武魔血脈、四相血脈為最頂級的血脈。而帝血則是血脈中的帝王,一統萬血。若要分一個高低,帝血隻是血統高貴,武神、武魔、四相血脈不一定比帝血弱。
待井木犴等人回過神時,金子默等人早已遁到無蹤無影了。
“可惡,被他們逃掉了!”井木犴等人心中極度不甘,隨即又感到在這新王麵前有些抬不起頭來。四位七牙戰士讓一個武將二階的螻蟻將人帶走了,若是讓各部族的族人知道,他們這些七牙戰起一的麵子要往哪兒放?
那位新王冷莫地看著這幾位七牙戰士,說道:“將你們的女兒送上來贖罪免責吧。否則,我不需要一群飯桶,會提撥新的戰士上來擔當重任。
這些七牙戰士愣了好一會,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等人竟保薦了一位暴君成為八牙王之戰士!
突然戰馬一聲嘶鳴,爆發出一股王威,一蹄踏碎了一位七馬戰士。
這位新王的座騎竟然是一匹王級符馬,這可比一位武王境的武者更凶殘。
其餘的人頓時驚懼地跪在地上求饒。為了小命,他們屈服了。
“哼,一群賤骨頭!”
這新王騎著馬回符人族最大的部落銀月部了,他接連下了五道命令,符人族所有部落人員出動搜山。
這位新王正在帳中享用著井木犴送來的女兒時,忽然赤身衝出了帳逢,手中還抓著一條狗鏈子,他凝視著天空中的月蚤,忽然怒喝一聲:該死的!
他立即引動了銀月部的防禦結界。
與此同時,天空中飛舞著、林中潛伏著的月蚤暴起襲擊各符人部落。
月蚤叛變了。這新王手中執著一個一個號角,是以聖靈神聖的主一段主根煉製而成的。這是符人王者的掌權之物。
新王使用血脈之力吹響了這號角,掌禦著天狼山脈所有血靈樹。
血靈樹的葉子間爆發出道道符光,結成一張結界網,企圖將月蚤粘在這張結界網是重新控製起來。就在此時,兩隻公雞般大小的猙獰之物發出一聲尖嘯,口中的吸針刺進了血靈樹結界中,向結界網輸進了一團毒液,整個天狼山脈的血靈樹眨眼之間全部枯萎。
這兩隻月蚤王的毒液實在恐怖。
沒有了血靈樹的牽製,無數的月蚤叛變了。
眼看符人族就要被月蚤反噬了,符人王者便打開了一個鐵籠的封印,從中跳出一隻如公雞會大小的月蚤王。
符人族上一任王之戰士已預感這一天會來,便用苦奴飼養出一條成年土狗般大小的月蚤王。
這隻月蚤王一出,滿天的月蚤自亂陣腳了,不知道該隻哪一隻王的命令。
嗖的一聲,這一次人工飼養的月蚤王瞬間彈跳到那兩隻新生的月蚤王麵前,三隻月蚤王打起來了。
那隻用人血飼養起來的月蚤王似乎更強大些。
月蚤內部混戰,讓滿天的異鬼趁入侵天狼山脈襲擊各符人部落。雖然各部落都有結界保護,但異鬼殺之不盡,前赴後擊地攻擊各部結界,很快就有小部落被一些強大的鬼將攻陷了。一時間各種慘叫聲從天狼山脈各處山頭傳來,彼起彼伏。
與此同時,金子默等人拚了老命才從一處絕地中逃出生天。此前他在使用猿王之怒時趁亂使用地遁術帶著眾人遁逃。
本以為地下安全,沒想到地下比麵更危險,藏著許多詭異且危險的生物、分布著諸多致命絕境。
他在逃避一地底生物時就撞進了一處絕境中。經曆了九死一生才從裏麵出來。
轟隆一聲,金子默背著張小貓從地麵鑽了出來。他們每個人都負了不輕的傷。但傷得最重是的最張小貓,那箭上有毒!此時張小貓正全身打著哆嗦,體溫冰冷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