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默對張小貓說道:“走,我帶你們離開這裏,從那個入口離開!今晚過後,這裏將成為一片鬼島。”
說著,他就執起張小貓的手,準備帶她離開。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氣球炸碎的聲音,安答布下的第一重結界被撕破了,慘叫聲從天狼部外圍傳出。
不但有異鬼撕食符人,月蚤也鋪天蓋地地襲來,那場麵一個慘烈,讓人看了都會做一輩子惡夢。
若符人待流放者好一點,讓金子默多些好感,或許還會想辦法幫他們一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金子默沒這同情心,他運起真氣正準備施放遁術帶她們三人離開天狼山脈時,忽然被張小貓咬了一口手臂,金子默頓感一痛被破了氣,剛醞釀的遁術散了。
張小貓後退了一步,滿目淚光地看著金子默說道:“藏鋒哥哥被他們帶到天狼山上等我對不對?”
金子默默言,自想解釋什麼時,張小貓便傳過身去,抹去一把淚水,哼的一聲說道:“既然你這麼討厭他,我不用你去救,我自己去。”
真是胡鬧!為了那麼一個混蛋搭上自己,值得麼?在金子默眼裏,十個嶽藏鋒都抵不上張小貓一根寒毛,他正想出手打暈張小貓時,張小貓忽然轉過身來手刀子對準自己的心髒說道:“你想打暈我然的再將我帶走對不對?來呀,看你打暈我快些,還是我自己殺死自己快些。”
金子默覺得打暈她會更快些,正想閃電般出手奪刀時,張小貓一刀插進了自己的心髒中,但下一刻就讓人啼笑喈非,一股劇臭從刀柄尾部爆發而出,就如忽然扔了一萬個臭雞蛋過來。
這不正是臭屁蛋呢?金子默和絕色傾城兩人被熏了一下,回過身來時張小貓已經溜到沒影了,不知跑哪去了。
張小貓境界雖不如金子默,但逃跑的能力還是有的,估計她現在上天狼山了。
花絕色從地上檢起張小貓捅自己胸口的那把刀子,把玩了一下,驚訝道:伸縮刀?
刀子壓進去後還會濺出血來,夠逼真的。
金子默將這刀憶收進了口袋裏,便和絕色傾城兩人往天狼山上飛馳去。
也不知張小貓從哪條路上山的,金子默一路沒尋到張小貓的蹤跡。
金子默下意識地抬頭看向頭頂上的血月,已月蝕三分一了。
天狼山像一頭仰天嘯月的狼,山頂就是一張微微張開的狼嘴,狼嘴微微張開處現出一個池塘般大小的無底洞。
在天狼山上立著一個十字架,嶽藏鋒的手腳被幾枚白色的骨釘在十字架上,身上滿著上百隻拇指大小的月蚤。這些是符人飼養的月蚤,比野生的聽話多了,隻要符人一聲令下,嶽藏鋒就會被吸進幹屍。
這百來隻月蚤已經有些按奈不住,貪婪地吸著嶽藏鋒體內彌散出來的血息。
符人的新任王之戰安吉就站在嶽藏峰麵前,說道:“你猜猜聖女會不會來救你?”
嶽藏鋒奄奄一息地看著安吉,嘿嘿兩聲,說道:“明知道你們最後還是不會信守誠諾放過我的,你覺得她有那麼傻會來白送死麼?”
安吉聲音沙啞地說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果她來了,我讓你跟她一起倍葬。如果她不來,我就先將你推下天狼洞。”
這叫什麼打賭呢?無論輸贏都是死,符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嶽藏鋒忽然邪邪一笑,說道:“你叫安吉是吧。吉琳娜是不是你的未婚妻?你知不知道她的第一次給了我?而且還跑到天狼山脈外和我幽會了幾十次,她的身段真是好啊,嫩嫩的水蛇腰,還有傳說中的極品山路十八彎。我真懷念和她幽會的每一次銷魂滋味!”
安吉的頭上竟然被戴了一頂巨大的綠帽,頓時怒火滔天,正想將嶽藏鋒的脖子捏碎,但還沒到時候,這家夥一定是想激怒自己殺他。
“沒關係,我一會再殺你。至於吉琳娜,我告訴你吧,她已經被我處置了,當時她還懷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小野種,是我親手幫她開膛破肚取出來喂狗,是個女嬰。她至死都沒說過奸夫是誰,你猜猜這是誰的小野種。”安吉狠狠地捏著嶽藏鋒的脖子說道。
原來他這頂巨綠帽子是這混蛋戴的。一聽說那個曾讓他有些心動的符人女子懷了他的孩子,還被剖出來喂狗了,嶽藏鋒頓時怒紅了雙眼。
他喜歡撩妹,卻從來不欺淩婦幼,他身邊的每個女人都是自願的。更看不起使欺淩婦幼的。或許他玩的女人太多了,這種報應落在了他身上!
嶽藏鋒忽然啐了安吉一口,哈哈一笑道:“別說那麼多沒用的。你們也別等了,爽快些,小貓是不會來的了。”
安吉身為王之戰士,竟被人往臉上啐了一口?頓時殺意滔天,怒道:“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吧!”
就在此時,一聲嬌喝從身後傳來:“住手,我來了!將我哥哥放下!我們談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