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座城的摩天大樓上有兩個人,一個是左少龍的母親,另一個正是他的父親。
“天佑,看,兒子會來了,我讓他回來了。你以後不要不理我了,我現在就去化個妝!”左少龍的母親有些欣喜若狂地說道。
左天佑卻撥開了她的手,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一會還有一個會議!”
左天佑無情地離開了,仍舊沒有正眼看她,目中還有一絲厭惡。
一個平凡的女人總會有年老色哀的一天,生育過後身材會走樣。偏偏如此一個平凡的女人要強留在一個換女人如衣服的梟雄身邊。她注定是一個悲劇。
第八區太極武社外的林子裏,左少龍無力地躺在車內看著車頂,他該怎麼回去跟兄弟們說?該如何解釋?
秦潔看著左少龍這個樣子,她心裏也不好受。但她什麼風浪沒經曆過?她執起左少龍的手說道:“少龍,你若覺得難以開口,那就讓我來跟他們說,你先回左家。”
敢做不敢當,還要讓別人來給他開脫,算什麼男人?左少龍坐了起來,脫開秦潔的手說道:“不用了,這是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
左少龍正想下車時,秦潔再次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拉到麵前,兩人的氣息纏繞在一起,這是左少龍最熟悉的體香味,這優雅高貴、這張臉、這笑容都讓曾經的少年無法自拔地渴望有一天得到她。
但得到之後卻發現是罪孽。少爺寵奶娘是華夏上五千年的文明糟粕!
本以為已將那一晚的事情忘掉了。可偏偏她再次挑起那些本不該被記起的東西。兩人的唇越來越近,最後左少龍還是理性戰勝了欲念,強行清醒過來,灑言離去,他剛下去,便聽聞秦潔說道:“少爺,我知道你心中顧慮什麼。我跟你母親不一樣,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硬要和你父親這種梟雄在一樣,當然是沒什麼好結果。而我不一樣,終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哪裏不同。”
有哪裏不同?左少龍已不想讓自己再淪陷這個可怕的漩渦上,在車外冷漠地說道:“沒什麼不一樣,都一樣!”
左少龍灑然離去。
秦潔有些憂傷地看著左少龍漸遠的背影,呢喃道:“不,我跟你母親的確不一樣。若有一天你在哪裏回想起我身體上的一些東西,你會猜到我是誰。而且,我雖是你的乳娘,但一個未經生育的十七歲少女真的有東西可以喂你麼?”
秦潔的背上有一個奇異的標記,那是一個古老家族的族徽。這世上隻有一個男人在她身後看過這一個標記。
“沃去,一個多小時了,炮都放四五回了。那小子和他乳娘有那麼多話聊麼?不會是聊著聊著,車子不小心震動起來了吧,這叫震動忙!”胖子等得不奈煩後嘴裏喃喃道。
鐵流雲怒目瞪著胖子,這家夥的嘴能有一天不賤麼?隨後他又釋然,一個十八歲還沒拉過女孩子的手、卻從八歲起就看遍了歐美日的動作大片的死胖子,能不走火入魔一日十擼已很了不起了。
胖子不知道他此時已成了鐵流雲眼中了不起的猥瑣胖子。
“切,你懂什麼叫YY樂意,無碼勝有碼是YY的最高境界。胖爺我已超神了!”胖子樂言自得道。
胖子牙床還在隱隱作痛,看著手上那枚大牙就覺得心疼,這一隻駐掉的大牙被他視作他最痛的老婆大人,老婆大人一但發炎他就要茶飯不思。
就在此時,左少龍回來了。胖子立即衝上去這裏看看,那看看,他不像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
“少龍,怎麼樣?你怎麼去這麼久了?要不一會我倍你去買彙仁腎寶?”胖子眨巴著眼著關心道。
鐵流雲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似乎在說我不認識你。
左少龍已沒心思和胖子貧這個。胖子和鐵流雲被左少龍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他怎麼了?剛才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左少龍看著他們兩人片刻,終於冷漠地說道:“我們散夥吧,我要離開太極武社了。”
什麼?胖子和鐵流雲都以為左少龍在開玩笑,胖子啾的一聲道:“這玩笑開得一點都不幽默,好了,剛才那幾拳胖爺原諒你了,我也保證以後不向你亂說話。你把這話收回去,我們還是兄弟。”
左少龍又重複了一次:“我以惡魔戰隊隊長的身份宣布,惡魔戰隊解散。我要離開太極武社,以後不再是太極武社的人,而是左家少主。”
這好像不是開玩笑的語氣,胖子還沒反應過來時,鐵流雲就一把抓住了左少龍的衣領,盯著他怒道:“臭小子,有本事你再說一次,告訴我,你這一定是在開始笑的。”
左少龍將剛才所說的話狠心地重複了第三次,鐵流雲這巨漢就像被一記重錘重重地錘中了心髒,差點就接受不了,最後一股邪火驟升腦門,怒道:“左少龍,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剛才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要是你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我不揍死你這龜兒子我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