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自己找節目跟著我幹嘛?”金子默側視了美杜莎一眼問道。
美杜莎瞄了金子默一眼,說道:“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沒不良嗜好又單身一人,你覺得我能去哪?你是隊長,我不跟著你跟著誰?”
金子默本想一個人方便辦事,現在身邊無端端多帶一個佰生女人,這算什麼?總得想辦法將她支走才行。
金子默叉著腰開始調戲這位身材炸裂的隊員,有些貪婪地打量著她的身材,說道:“你跟著我閑逛挺無聊的。不如我們找個時鍾酒店租個鍾點房,玩十來個小時成人遊戲,這樣一來不無聊,二來還能增進隊員間的感情,如何?”
美杜莎那垂臀的桔發突然擰結成一條猙獰的毒蛇,差一點就咬住了金子默,說道:“你若敢對我亂來,我會讓你變成太監!”
這妹子的偷襲手段夠可怕,竟讓金子默猝不及防。雖然不見得她真的能將這撕下來,但她的桔發中含有極其可怕的神經麻痹毒素,要是被咬損了一點皮,可能會有大半年作廢。
金子默認輸了,不會再去撩這狠女人。這狠女人手段夠狠辣,同時也很夠女人味。
“小姐,我剛才無心輕簿,不過是想氣走你,我為我剛才說的話道歉!你愛跟到著就跟著,我不會再趕你!”金子默投降道,他真怕這妹子一不小心用了點力,那可就要廢掉半年了。
投降?
美杜莎見金子默認慫了,便一聲冷哼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她的蛇發忽然緊咬,金子默噢的一聲輕呼,竟被撩起了一絲凶殘血性,血目怒視著美杜莎,說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隨便撩我。否則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你後果自負。”
美杜莎雙目露出一對蛇瞳,湊到近前如一條美女蛇般盯著金子默說道:“哦,你覺得你能打得贏我麼?在你沒對我怎麼之前,我足夠時間廢掉你了。”
美杜莎的蛇發如靈蛇盤根似的,緊緊地盤纏著。金子默額頭滲出一絲冷汗,這條冷血的美女蛇還真開不得玩笑。
若這是一隻寵物貓,有意思麼?
“野性十足的妞,我喜歡!”金子默宛然邪笑,身氣凝成幾十道紅血色的鐵鏈僅僅地纏繞著她的身體。
“我一定會在你廢掉我前將你扒了!相信我,一個在天狼島那地方流放了兩年的人,絕對會從一個傻瓜變成一個惡魔!對於我來說,心與身體是分開的!所以請你別再撩撥我、也別懷疑我!”金子默冰冷地看產豐美杜莎,就如一個惡魔在盯著一個小女孩。
美杜莎似乎絲毫不畏懼,覺得他隻會嘴上說說,不敢真的對她怎麼樣。她忽然在金子默耳窩裏輕吹了一口氣,說道:“我從你眼中看見了渴望,你被我的身材撩撥到了,我知道你一定想上我!就像其它那些臭男人一樣!”
金子默竟被反壁咚到了路邊的燈柱上,在人來人往中,這一幕煞是火辣。就像一對相互交纏著的蛇,在交纏中相互撕咬著,母蛇要將雄蛇吞到肚子裏當養份。
“你覺得我真的不會對你怎麼樣?”
那一瞬間金子默如同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那氣場之霸道讓這條美女蛇身子一僵,僅是一瞬間,就有幾條鐵鏈伸進了她的衣服裏,甚至她的褲管裏,如冰冷而猙獰的蛇順著她的腿往上遊動!
美杜莎的身子忽然一顫,輕呼道:“你敢!”
“你覺得呢?”
此時中午一點多,太陽火熱,街頭上的人並不算多,但行人十之八九都被眼前這一幕吸引住、撩撥到了,頓時身子燥熱:沃去,這對小情侶夠奔放的,有沒有考慮到單身狗的陰影爆擊?
就在此時,街上傳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媽媽,媽媽你在哪,媽媽……
一個小女孩手裏抓著一把棒棒糖在哭嚎著找媽,看來是和哪位心大的媽媽走失了。
忽然一陣狂野的引擎聲傳來,一聲高油耗的高極跑車飛馳而來,看見路中央的小女孩時隻狂按啦叭而沒有急刹或避讓。
開車的是一個身滿鉚釘皮夾克的非主流,見這小女孩不閃避,目中便閃過一道戾氣。
輾死一隻小螞蟻,一定很刺激,特別是聽聞‘滋’的那一聲響貌似非常銳耳。
“哈哈,撞死她,撞死隻這小臭蟲!”車上還有幾個穿得非主流的男女。
路上的人荒忙避讓,居沒有一人出手抱開這小女孩。眼看就要撞上了,那一刻,小女孩的身子僵直了,眼睜睜地看著這輛車輾壓而來。
就在這前均一發之一際,一道身影掠來,將這小女孩抱了起來,隨即轟的一聲響,這輛車就像撞中了一座大山似的,撼不動對方半點,反而將車裏的人全都撞破車窗飛了出來。
金子默僅是隨便一腿就將這兩百五十裏時速的跑車卡住了。這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