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嗬嗬一笑道:“濟癲和尚說過酒肉穿牆過佛祖心中留。我心中有佛,並沒有破戒。躺若佛祖要責罰,也隻會責罰那個混蛋,他才是罪魅禍首。”
鍾美琪愣了一下,這就是和尚尼姑的三寸不爛金舌?
鍾美琪忽然眉頭一凝轉身看像某個地方。青龍也若有所覺,說道:“這感覺好熟悉,會是誰?”
淩辰四點多狗都已經睡了,金子默剛回到武館,正準備靜下心來修練幾個小時,忽然閃身而來,來到了武館的後山,環視著周圍的山林,最後此著某個方向。剛才準備靜下心來時,他體內的三枚七殺修羅令竟被什麼東西引發了顫鳴。此時仍在他體同嗡嗡嗡地不斷鳴著。
隻有一種情況才會引起共鳴:有七殺令靠近他千米範圍之內,並解開封印向這個區惑內的七殺令發出召喚。
終於有人找到這裏來了麼?
七殺令顫鳴很快就平息了,另一枚七殺令的感應也消失了。
“誰!出來!”金子默盯著某個方向喝道。
那裏好像沒有人,但黑夜像有一張臉在盯著金子默,當金子默走向一看,那是一根樹枝長成的一個視覺假像。
在那一瞬間金子默曾感受到毀滅式的危機,但隨後就像被什麼東西驚退似的。
夜空中忽然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原來真的是你。你不用找我了,我們會再見的。我要看看你的七殺令傳承強,還是我得到的七殺令傳承強!金家老祖可不止你們這一脈血脈哦!
這是什麼意思?倒底是誰?金子默尋遍了武館的後山也沒找到那個人。想必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他竟然能在金子默毫無覺察中來去自如,總說明此人的強大。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該來的還是會來,但他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聽那人的話,他不擁有金家老祖的身脈,還修練了七殺令裏的傳承。
七殺令一分為七,有的已經不知所蹤,不知流落到誰的手裏。
金子默正想得出神時,黑皇不知多哪溜了出來,在他腳下饒了幾圈,然後抬起頭來衝著他喵的叫了一聲,金子默連忙掏出陰陽葫蘆喂它喝了幾口血酒。這家夥自從好上這一口後就不太喜歡吃軍糧丸了。
黑皇喝足了酒之後就向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喵的叫了一聲跳上一條枝頭,閃躍幾下就找不到它的蹤跡了。
鍾美琪帶著胖子等人趕來了,忍不住送心道:“你沒事吧。”
金子默嗯的一聲,也不知其它解釋,說道:“我有點累,早點回去休息吧。”
鍾美琪叫住了金子默,兩人凝視了片刻,鍾美琪竟感覺到自己有兩三分醉意,飄飄然的。她心中如有一萬隻好奇的貓在撓著她的心,很想揭開他的麵具看看他是否就是她所等待的那個人。
“有事?”金子默問道。
鍾美琪吱唔了一下,說道:“你剛才有沒有遇上什麼讓你感到奇怪的人或東西。”
她是想試探他有沒有覺察到七殺令麼?金子默嗯的一聲說道:“我剛才的確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來找我。我問她什麼總是問非所答,明明想要和我玩些羞羞的小遊戲,卻又羞於開口。你說這個人奇不奇怪。”
鍾美琪脫口而出道:“是誰?”
金子默看著她忽然露出一些邪笑,說道:“近在眼前遠在天邊,你說是誰呢?”
嶽藏鋒瞄了一眼鍾美琪,打了個哈欠說道:“唉呀,老板,我忽然很困,我要回去修息了。不然碧如一會又要打電話來查崗了。”
現在嶽藏鋒和張碧如同居在一起了,不過是同一間房而不同床。張碧如母女睡一張,他打地鋪守著,這兩個月來都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亂來。他也覺得自己快成為全世界最傻的好男人了。
鍾美琪感覺全世界最混蛋的男人就是這家夥了,他竟當眾饒個彎來調侃她。林子裏就剩下她和金子默、美杜莎三人了。
鍾美琪來到金子默身邊繞了一圈,毫無諱忌地撩撥倒:“我總覺得你剛才在暗示什麼。你是不是寂寞到難以入睡,想讓你的老板我倍你玩點什麼能讓你進入賢者時間的成年人節目呢?”
金子默嘿嘿一聲說道:“你多想了,我今天還有一場賽事,不宜消耗過度。”
說著,金子默就帶著美杜莎離開了。他居然不受撩撥,氣得鍾美琪牙癢癢的,她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若你寂寞難耐,隨時歡迎你來找我。我們的危險遊戲才開始,別總想試探我。想試探什麼就用你的身體來試探吧,我隨時舍命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