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整,王者鬥場準時開場。
甜美火辣的花如姬小姐空降鬥籠,一開口就煽動全場引發山呼海嘯般的掌聲與呼喝聲。
花如姬與觀眾互動道:“請大聲告訴我,你們最期待的是哪一支戰隊的戰鬥?”
在這天承這幾天的各種運營下,觀眾像被像了腦子似的高呼著:“煉獄戰隊、煉獄戰隊、煉獄戰隊……”
也有人高呼著青天戰隊、天將戰隊、龍舞戰隊與軒轅戰隊的名字。
特別是天將戰隊,這是顏值、武力值、期待值最高的一支戰隊,被分到了第八組死亡小組中。
天將戰隊的華麗戰鬥吸收了不少白領與富家小姐,成了國民老公小組。
而青天戰隊中的隊長陳長生不但顏值秒殺天將戰隊六人,出手還很炫酷暴力,吸引了不少腐女與黑絲女王、禦姐級的觀眾。
反觀煉獄戰隊,三不高:顏值不高、武力值不高、期待值不高。卻因為他們一路低開高走以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跡,所以不少人都抱著看他們如何失敗的心態來期待他們能否創造出一點奇跡。
對於煉獄戰隊,不少人都有著這種矛盾的心態,因為他們與這些熱門戰隊的實力差太遠了!
當金子默帶著煉獄戰隊出場時,全場隻有掌聲而沒有呼聲。金子默微微一笑,對身邊的兄弟說道:“聽吧,這是沒有期待的掌聲,全世界的人都不敢期待我們,那我們就逆流而上用不敗的勝利讓全世界的人看見我們的無敵之姿吧!”
小鋼炮胸口中如有一團戰火在燃燒,燃到他快要炸了!
木千藤切的一聲,似乎在讓金子默少說這種煽情的話。偏偏這話就如一點火星似的點燃了他胸中的戰火,他清楚今天的戰鬥有多艱難,特別是青天戰隊,每一個都是攔在他們麵前的泰山!
杜大壯這位飲水機管理員則燃到雙眼冒火,有一種要化身戰鬥獸的衝動。可惜他是飲水機管理員,無法上場。
陳長生就在候戰區中冰冷地傲視著金子默等人出場,楊鋒更像在看著一個死人似的看著金子默。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陳長生想為弟弟除掉這顆肉中刺,金子默又何償不想宰掉這位陳家二少爺呢?
陳長生嘿的一聲冷笑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想殺我麼?那你得先過得了橫天戰隊這關,否則你的一切仇恨都隻是笑話!”
金子默不但想殺他,還想將他的腦袋提到金家一萬個冤魂的墓前祭拜。
至於橫天戰隊,金子默還沒放在眼前,自有人會上去解決他們。
“我知道你也想殺我!不如我們來打個賭。”金子默對陳長生說道。
此時一把久違的聲音傳來,無比厭惡地說道:“你想賭什麼?”
這不正是陳長青麼?兩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兄弟的,兩個隻能活一個!他帶著他的天傲天戰隊走了過來。
金子默在這世上有三個最想殺的人,其中有兩個姓陳,一個叫陳天龍,另一個叫陳長青。兩人就狹道相縫的兩頭惡虎,隻有一個能活著從另一個的屍體上踏過去。
“賭命!”金子默說道。
全場一陣嘩然,這修羅真是個嗜血修羅,動輒生死鬥,他是要一路踏血而上麼?他就不怕永遠埋骨這擂台上麼?
有一種天性叫做血性!終有人高呼起修羅之命:修羅,修羅!
在場上的某個角落裏坐著一個戴著頭巾蒙著臉的女人,準確來說是一個蒙臉尼姑!
這尼姑忽然緊抓著自己的大腿,指甲已摳進了肉裏,沒有人聽聞她心裏在撕吼著什麼,又或許他的呢喃自語已被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呼聲淹沒了。
這尼姑忽然看見一個滿臉和善的中年男人站在觀眾席的對麵看著他。
“天泰!”
這尼姑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當她認真一看時,那個位已空了,人不見了。莫非眼花了?
不,她感覺自己不會看錯的,那是一張日思夜想二十多年的臉。這尼姑立即擠出了人群,去尋那個已經死了二十一年的人。
賭命?陳長生說道:“你這條殘命如此的殘,就算你們加起來也沒有我二哥一根手指頭值錢。賭七殺令如何?”
金子默沒有正麵回答就個問題,嗯的一聲說道:“雖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命我也要賭,你說的這個東西我也想要。”
陳長青正想說些什麼時,陳長生便擺了擺手,說道:“好,既然你這樣想賭上你這條狗命,那我就隻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說到此,陳長青對鍾美琪說道:“鍾老板,請給我們準備一份擁有法律約束效應的生死戰約吧。”
他這意思是在暗地裏向鍾美琪及天承的幾位老板警告:這是這廢物在找死,我陳家沒迫他!
陳長青明白其兄長的意思了,怨恨地說道:“哥,功勞歸你,但他的小命你要留給我!若不能將他淩遲千刀剝皮拆骨實在太便宜他了。”
陳長生溺愛這位腦子不算冷靜、智慧不算過人的弟弟,除了家主之位不能讓,他提出什麼要求都能滿足,包括讓出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