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魂力相關的所有穴道都通了,隨即神爐也爆裂了。
鎮凝星看著何歸,將眼睛揉了又揉:“媽媽咪呀!我的乾雲爐!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也叫做神爐?一鼎破爐而已,小爺想破它就破它,想毀它就毀它。”說著,他已經走向少年,在他驚慌失措的時候,將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你不能殺我。”
“喂,我是那種胡亂殺生的人嗎?真是搞笑,殺你,簡直是浪費我力氣。”
何歸所殺之人,大多事窮凶惡極之人,或者是要致自己於死地之人,這白凝星雖然也想致自己於死地,但真是因為他,自己猜因禍得福。
他決定暫且留他一條性命。
於是一腳踹在馬車邊上,自己騰飛而起,又往白龍殿裏去了。
片刻之後,鎮凝星麵前出現了一個女人,穿著風衣,戴著兜帽,她揭開了兜帽,露出秀美的長發。
“你,怎麼會是你!”
他的眼中滿是恐懼,突然血夜濺到自己的臉上,他隻覺胸膛一疼,自己已被長劍所刺穿。
“兒啊!是誰害了你!”
半日後,鎮西淵帶著一夥人,在小山坡處找到了自己的兒子,然而他兒子的身體已經冰冷僵硬,魂魄不知所蹤了。
悲痛的鎮西淵命人安葬了自己的兒子,在墳前起了誓言:“兒啊,不管害你的人是誰,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否則誓不為人!”
之後他又向白龍殿弟子們下達了命令:“給我把方圓一百裏地仔仔細細搜一遍,不準放過一草一木,一蟲一鳥!要是誰敢疏忽,休怪本殿主無情!”
何歸在暗室之中,偷偷朝外看著,這裏裏外外,來來往往,到處是人。
“真是麻煩,這樣下去,我的行蹤早晚要暴露。”他想到自己有可能被發現,隻能在這裏浪費時間,覺得有些焦躁。
一直待了整整一夜,修煉了一夜,何歸隻覺得穴道通了之後,修行速度越發快速,夜晚六個時辰,他已經連升兩星,達到八星魂王的水準了。
無須太多時候,就能上到魂祖,將白鎮淵好好的教訓一番了。
“外麵怎麼吵吵鬧鬧的。”
大早上醒過來,聽見外麵叫喊叫殺,睜眼一開,外頭霧氣騰騰,一股殺氣彌漫在空中。
“無恥老兒,我念你我是同門師兄弟,見你膝下無子,讓兒子拜在你門下,為你養老送終。你竟倒戈相向,要滅我白龍殿!莫非,殺我兒的,便是你不成!”
“師弟你誤會了,我可不曾殺我寶貝徒弟,他天賦極高,我惜他如命,怎會殺他。”
“那你摘我白龍殿的牌子,奪我白龍殿的鎮殿之寶,還打殺我眾多弟子,又作何解釋!”何歸從暗室中走到一間書房中,破開書房的窗戶紙,向外一看。
地上躺著許多慘被殺害的弟子。
“究竟發生什麼了,這些弟子每個人至少都擁有魂王境界以上的魂力,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何歸又往屋頂上望了一望,隻見上麵有個人,披著風衣,戴著兜帽,在空中丁點兒大,像隻螞蟻似的。從她周身散發出的魂力,十分熟悉。
再仔細望了望,這才發現是誰:“她怎麼會在這裏!”
燕小鳳在空中向著鎮西淵和都仁通對峙之處眺望著,她在等待出手的機會。
“師兄啊,若不是你目中無人,又怎麼會落到這樣的田地。我們也不過是再奉命行事罷了,等你死後,我會將你厚葬的。”都仁通向前幾步,令鎮西淵汗毛倒立,又警惕了許多。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
“你我心知肚明,難道還用我說出主人的名諱嗎?”
“她,她要滅我白龍殿?”
“不,她要滅的,僅僅是你一人罷了。”
“不,我不信!我自入東蓬派以來,立下諸多汗馬功勞,主人怎麼會要殺……!”
從空中飛來一劍,他口中還有“我”字尚未出口,腹部已被洞穿。捂住淌血的腹部,轉頭一看,一個女人立在那裏。
燕小鳳摘了兜帽,露出真麵容來。
“主人,為……什麼。”
“不愧是八星魂祖境界的高手,一劍穿體,竟然還不斃命。”燕小鳳沒有回答鎮西淵心中的疑惑,她隻是再送了他一程。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地斬了他的腦袋。
這一切,何歸都看在眼裏。這人,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燕小鳳嗎?行事如此果斷,殺人眼睛都不帶眨的,她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
“你們以為你們真的殺得了我嗎?”鎮西淵的身體突然融化了一般,落在地上變成一灘水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