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弟的反應,王野都看在眼裏,讓他很鬱悶,這是不相信他的實力啊。
“筆墨伺候。”
不廢話,直接拿作品話。
不過並沒人理他,最後還是自己拿的紙和筆,這都是事,也不計較,有機會讓姐弟倆目瞪口呆的時候,身為穿越人士,打臉不是分分鍾的事。
稍作思考,在姐弟倆詫異的目光中,開始奮筆疾書。
半個時的時間,一首冒著熱氣的歌詞新鮮出爐。
如果不是因為有些字忘記寫,可能還要更快。
把寫好的歌詞,丟給林曉鵬,淡淡道:“看看,不行還有。”
“丁香花?”林曉鵬看到歌詞的那一刹那,眉頭一蹙,這歌名可是不咋地。
“你你最愛丁香花,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
林曉鵬眉頭緊蹙,明顯對歌詞很不滿。
“姐夫,你寫的都是什麼啊。”
王野聽了,把嘴裏的茶水,直接噴了出來,非常非常的不滿,這是在褻瀆他的作品。
就這樣的歌詞欣賞水平,還想當歌手,完蛋。
“有吉他嗎?拿一把吉他過來。”
剛完,林曉鵬遞上一把吉他,王野一怔,沒話,接過吉他,生疏的撥了幾個音節,太久沒玩,他記得上次玩吉他,還是大學的時候。
那是畢業前夕,一個漫繁星的夜晚,他單膝跪地,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唱著歌,向林曉雯求婚。
一轉眼,都多少年過去了,已經物是人非了。
熟悉了一下後,逐漸的熟練起來。
“你你最愛丁香花,
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麼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當花兒枯萎的時候,
當畫麵定格的時候,
多麼嬌嫩的花,
卻躲不過風吹雨打,
飄啊搖啊的一生,
多少美麗編織的夢啊,
就這樣匆匆你走了,
留給我一生牽掛,
那墳前開滿鮮花是你多麼渴望的美啊
……”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消失,整間辦公室陷入一種寂靜。
清新,唯美。
風花雪月的年代總有很多讓人感動的故事,象牙塔裏麵總有很多讓人無法割舍的情愫,在這首歌詞當中,能感受到失去的殘酷。
林曉君作為女人,雖然平時顯得很堅強,很強勢,但她畢竟是女人,默默擦掉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來的淚珠。
她在想,歌詞的背後,有一個什麼樣的愛情故事了?
特別是那句“那墳前開滿鮮花,是你多麼渴望的美啊”,讓人聽了,心裏堵得慌。
“姐夫,這首歌,你是什麼時候寫的。”林曉君主動打破沉默問道。
王野放下吉他,道:“多年以前吧,那是一次去采風,聽別人起一個淒美的故事。”
“姐夫,你能講講這個故事嗎?”林曉君迫不及待的問道。
王野點點頭,開始講道:“丁香是個苦命的姑娘,自幼體質孱弱,時候生了一場大病,醫生是嚴重肺炎並發膿腫,雖然命是搶救了過來,可右肺已經呈現壞死狀態。
正如歌詞中那句‘多麼嬌嫩的花,卻躲不過風吹雨打’,無情的病魔,把這朵嬌嫩的花朵,摧殘的不像人樣,病後每都要吃很多種藥,按她自己開玩笑的,自己是‘一桶一桶’的吃。
一次意外淋雨,徹底的把她推向了死亡的邊緣,身體越來越差,咳嗽都能咳出血來,送到醫院以後,她的右肺徹底的被切除,從此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殘疾人。
不能去上學,不能去和別的同齡人一樣的玩耍,隨著病情的加重,她也變得更加的沉默寡然,她知道‘那一’快來了,仿佛已經聽到了生命最後的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