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安良語氣一沉，追問道：“有什麼不可的嗎？”
王當低頭，抱拳行禮，答道：“弟子隻是想借來參考參考……”
“參考？”
陳安良冷笑一聲，道：“你自己修煉的就是元級的《麒麟法地功》，卻借凡級的《麒麟法地功》來參考，能參考啥？你個謊，就不能稍微動一下腦子嗎？”
王當的臉頓時羞得通紅，頭也埋得更低了。
“！你為什麼借那些功法？”陳安良沉聲喝問道。
王當嚇得心頭一顫，冷汗登時就冒了出來，他的確很怕，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出賣秦川，以秦川現在雜役弟子的身份，根本承受不了此事的懲罰。
陳安良冷哼一聲，道：“你倒是很有義氣！”
頓了頓，他轉而道：“你以為你不，就能瞞得住所有事情嗎？我聽你這兩去外門見了那個秦川，是吧？功法是不是幫他借的？”
王當驚恐地抬頭看向陳安良，連忙解釋道：“他在任職藏經閣管理員的時候，就已經，已經看過五聖功法中的兩門，他想要看另外三門，但是被人借走了，所以我就幫他借一下……”
陳安良平靜地看著王當完，並沒有指責他，而是自言自語地道：“他一個雜役弟子，怎麼能夠打開那些功法書冊呢？而且，他一個廢體，不能修煉，看這些功法又有什麼用處呢？”
王當連忙插話道：“峰主，他不是廢體，真不是！”
陳安良搖搖頭，道：“五聖資柱檢測出來的結果，明明白白就是廢體，你為何要如此冥頑不靈呢？”
“峰主，你且聽我解釋。”王當抱拳道。
“你。”陳安良道，他現在心裏對秦川也有了一些疑問，比如他為什麼能打開功法書冊，為什麼要看那些功法，為什麼王當如此肯定他不是廢體……
王當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峰主，在我們還沒有來到這裏之前，秦川就已經是一位四階靈師……”
“靈師？是啥？”陳安良插話問道。
“我們將修煉靈力的人稱為靈者，靈者的修為分為靈士、靈師和靈皇三大境界，每個大境界又分為九個境界。四階靈師，在我們那裏，已經算是很厲害的靈者了，在他之前，就沒聽過有這麼高修為的靈者，最高也不過是一階靈師，但那些都是修煉了數百年的老前輩，而秦川不過才二十一二歲。”王當解釋道。
聽了這話，陳安良不禁微微動容，如果那個秦川沒有其它什麼奇遇，完全憑自己修煉就達到這樣的成就，那還真有可能是五聖資柱測錯了。
“這並不能明問題，他如果有某種奇遇，也能使自己的靈力修為突飛猛進的。”陳安良道。
“……”
王當想了想，又繼續解釋道：“他，他……”
然而，他結結巴巴卻不下去了，因為他答應過秦川，不將他身體被靈力擁塞的事情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