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佛寺佛子冷哼一聲,說道:“本座是什麼身份,豈會陪著你瘋。”
秦川冷笑,說道:“我看你是不敢,你正是因為佛子身份尊貴,而且參悟的還是佛門大法,所以你怕輸,你輸不起。”
“笑話!”
金佛寺佛子一臉的譏誚,說道:“本座有什麼不敢的?隻是你所言之事明顯就是不可能做到的,我根本沒有必要跟你賭。”
秦川嗬嗬一笑,說道:“不敢就是不敢,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隻是五分鍾就能證明的事情,你反複推脫不賭,隻能說明你心虛。”
“……”
金佛寺被秦川懟得一時無語,眼裏寒光直閃,若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都要忍不住撕了秦川這張嘴了。
洞內其他人則是忍不了了,紛紛叫嚷起來。
“佛子,跟他賭!”
“佛子,不能對他如此寬容,跟他賭,碾碎他的狂妄!”
“佛子,賭死他!”
“……”
金佛寺佛子麵沉如水,聽眾人叫嚷了一會,然後將手一抬,說道:“大家靜一靜!”
聞聲,眾人當即就住了嘴。
金佛寺佛子看向秦川,冷聲說道:“好,本座就跟你賭!你若是輸了,該當如何?”
秦川麵露欣喜之色,回道:“若是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金佛寺佛子冷笑搖頭,說道:“本座不殺你,如果你輸了,便留在我金佛寺,永遠不得踏出睡佛島一步,免得在外招惹是非!”
聽了這話,秦川不由對這金佛宗佛子多看了一眼,心想此人雖然高傲,倒不算太惡,於是就沒再提自己贏了之後金佛宗佛子應該付出的籌碼。
秦川不提,包括金佛子佛子在內的其他人也就不會問,因為他們根本不相信秦川能在五分鍾之內領悟佛祖傳承,別說五分鍾,就算給他五百分鍾、五千分鍾乃至五萬分鍾,他也不可能領悟。
“好,如果我輸了,永遠不踏出睡佛島。”秦川平靜地說道。
稍頓,他便起身,問道:“那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金佛宗佛子正想說可以開始,另一位佛子卻搶著說道:“慢!我們都不知道佛祖傳承究竟如何,你若是沒有領悟卻說自己領悟了,我們也評判不了,所以必須要有一個評判的標準才行。”
此話立即得到了眾人的支持。
秦川看向這位看起來麵容冷峻的佛子,問道:“敢問閣下是?”
這位佛子答道:“本座乃聖禪宗佛子。”
“哦……”
秦川點點頭,說道:“既然佛子這麼說,那裏說說看,應該有一個怎樣的評判標準呢?”
聖禪宗佛子與金佛宗佛子、天門寺佛子對視一眼,說道:“佛祖傳承博大精深,不是我等能夠評判的,不過,佛祖的一些厲害的神通,我們也是有所耳聞,其中最負盛名的就是佛門真言,如果你能給我們施展佛門真言,那就說明你是真的領悟佛祖傳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