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由著她的性子,也不反駁,樂嗬嗬的掛了電話,準備晚上的約會。
唐姍姍這幾天臉上的皮膚有點過敏,太陽直射或者被風吹都會起小紅疹子。去了醫院,醫生的檢查結果是,季節性過敏皮炎。
簡單說就是因為春季的花粉或者粉塵引起的皮膚過敏,內在成因則是體內心火過旺導致。
唐姍姍拿著檢查結果,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自從上次她在床上拒絕了楚北辰,連續幾天楚北辰都整夜在書房,困了就偎在書房的沙發上眯一會兒。
管家和仆人誰勸也不聽,就說是工作太多,忙不完,非要整夜熬在書房。
唐姍姍昨天端著親手做的宵夜給送了進去,楚北辰也是頭也不抬,埋在一堆文件中忙的不亦樂乎。
“照他這麼忙,全天下的企業家都得過勞猝死,他一個集團總裁,集團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說的算,哪可能有那麼多需要熬夜完成的工作啊。”
唐姍姍走在路邊,手裏揪著草叢裏撿來的葉子,一邊這樣想,一邊憤懣不滿的把葉子撕開,丟回路邊的綠化帶。
其實自己這幾天也幾乎沒睡,整夜整夜的不合眼,看著天花板發呆。睡著了要麼是一會兒就驚醒,要麼就是做夢,總覺得心裏有惦記的事情。
唐姍姍想打給陳羽婕,約她一起出去玩玩,想著放鬆一下,也許能緩解自己的失眠。
可是最近陳羽婕也是一打電話就說工作忙啊忙,下班之後的時間還總是有約。
唐姍姍真是好奇身邊的人到底是有多少工作要忙,幾乎忙到沒有時間好好生活。
越想越無聊,唐姍姍也懶得再打給陳羽婕碰釘子,幹脆自己一個人上車,隨便挑了個酒吧,打算喝個一醉方休。
到了酒吧,因為還沒到高峰時間,酒吧裏的人不多,唐姍姍找了個角落的沙發坐下。身體隨意的靠在沙發把手上,喝著現場調製的雞尾酒,安靜的聽歌,看節目。
夜色越來越深,酒吧裏的人也越來越多。
蘇瀾和單於靈夢手拉著手走進酒吧,直奔吧台,一人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
兩個人都習慣喝烈酒,蘇瀾覺得喝完了飄飄欲仙的有靈感,單於靈夢則是天生對酒精免疫,喝淡一點的酒,就覺得比水還難喝。
在吧台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蘇瀾扒拉著單於靈夢的小轉椅玩,單於靈夢一圈又一圈的在吧台轉著,突然就看到了角落的沙發上,一個人坐著喝悶酒的唐姍姍。
前一陣子謝冰冰和楚北辰的緋聞鬧得正凶的時候,單於靈夢可是沒少關注這幾位主角的動態。有一次在一個網絡營銷號上看到了唐姍姍的照片,結果過幾天就被刪除了。
那一陣子蘇瀾一直在國外參加攝影展,單於靈夢怕她分心,也就沒提這些事兒。
“哎哎哎,給我轉回去,快點兒!”單於靈夢拽著蘇瀾的手臂說。
“你要轉哪兒去啊,上天啊。”蘇瀾拿起酒杯要喝酒,也沒正眼兒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