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沫站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管浚雅首先確定了後一點。

未施粉末的臉顯現出與年齡不符的單純幹淨,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卻是這個年紀輕熟的女人所獨有的風韻。

她就站在那裏,兩條腿微微張開,足以讓管浚雅浮想聯翩。

熱血上湧的獸欲催使下,他不禁想象那一晚,這雙細長白皙的腿蛇一般的盤在自己腰間,青澀卻熱情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抵死纏綿的畫麵。

何不再來一夜?

招手即來,花沫朝聖一般的在召喚下,向管浚雅一步一步走去。

然而越靠近他,花沫的心裏卻越慌。

她太卑微,隻能用從金溝靠近自己心裏的男人。

躺在身下,依然是刺心的疼痛。

雲雨巫山之間,花沫掛著淚痕,連睜開眼都是掛著霧氣的畫麵,她好像看到了當年那個一身酒紅色西裝,彎著手臂的向她問好的紳士,他一會兒就好像會瞬間位移似的,站到了大卡車上,笑著朝自己伸出手。

花沫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陣劇烈的刺痛召回了現實。

她努力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此時表情猙獰的男人,似乎是不滿她溜神,男人身下的動作更大力了起來。

不顧惜這是她的第二夜,管浚雅瘋狂的在她裏麵橫衝直撞,花沫忍著,告訴自己不許哭出聲來,眼角生理性的淚水卻逐漸淹沒在一浪一浪襲來的眩暈的刺激之中。

哼哼唧唧,斷斷續續的叫聲突然就變了調,管浚雅頂上了她花蕊最敏感的小球,他邪魅的笑著,抬頭對上她楚楚動人的雙眼,被迷住了似的,盯住不動,下半身卻像裝了馬達,打樁機一樣的動作。

花沫雙臂掛住他的脖子,抬起臉親吻他的嘴,然而卻被他躲開,花沫隻親到了他溫熱的嘴角。

身下的巨物又腫脹了一圈,花沫被充滿,被她再也忍受不住,放聲的叫了出來。

她隱忍的叫聲,越大聲身上的男人就越興奮,才肯正眼看著自己幾秒。

終於花沫在經曆了浩劫一般後,感受到了下腹一陣熱烈的釋放。

花沫笑了,臉上的眼淚卻是灼傷一般的熾熱。

那一夜,短暫的睡眠時間,花沫睡的並不安穩。

在夢裏,她又看到了一身筆挺西裝的紳士,站在車上,朝他笑著招手。

花沫甜甜的笑著,眼神迷惘的朝管浚雅伸手,然而頭頂上空五官深邃好看的男人,笑的越來越諷刺,突然她回到了別墅的大廳,管浚雅身邊又挽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身材窈窕,撫媚動人,看她的臉卻好像是自己的影子。

花沫哭著抓住管浚雅的手臂,求求他不要離開,還沒來得及上前仔細看那女人的麵容,就被驚醒。

微微歎氣,看看身邊熟睡的男人,好像被吵到,不耐煩的翻過身去,皺著眉頭嘟囔著什麼。

花沫大著膽子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毛。

這麼渺小的的一個自己,是不是該感謝你,像影子追著光,跟在你身後,至少我有夢可以做。

之後的幾次,兩個人依然是寡言少語,除了必要的零星碎語,剩下的隻有動作,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一場賽一場的絞痛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