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的對,何必折磨自己呢。”

兩個人都是無奈的苦笑,看著對方。

有時候命運真的好幽默,讓愛的人都沉默。

陳羽婕又坐了一會兒,就被公司的一個電話叫走了,留下唐姍姍自己思考人生。

“姍姍,等你身體好一些了,我們一起去喝酒吧,痛痛快快,醉一場,忘掉這些煩心事兒。”

“好,等我出院,咱們不醉不歸!”

“OK,等你喲!”

說到喝酒,兩個煩悶到爆炸的人總算是找到了一絲慰藉和開心的理由。

我等你,不醉不歸。

傍晚,吳世許載著花沫從她朋友的工作室回來,經曆了茜茜八卦會長的狂轟濫炸,兩個人也算是劫後餘生,臉紅的像兩隻熟透的小番茄,被茜茜那隻單身狗調.戲的夠嗆。

過幾天是吳氏旗下一家子公司的開業大典,吳世許是法人,跟花沫商量著陪他一起出席。

花沫一整天的心慌還沒結束,依偎在他懷裏沒多想就答應了。

之前演戲的時候,一直幫花沫做造型的一個造型師,剛創立了屬於自己的設計師品牌,工作室就在吳世許家不遠的地方,前幾天還聯係過花沫,說是想請她幫自己做做宣傳。

花沫想想,現在去做高定的禮服應該也來不及,幹脆去那邊請朋友幫自己趕製一件,不會撞衫,也幫了朋友的忙。

回來的路上,吳世許開車,花沫照例乖巧的坐在副駕駛,花沫小時候經曆過一場車禍,所以現在坐車也是做的板板正正,小手緊張兮兮的握著安全帶,吳世許跟她說話的時候,她就老老實實的側臉看著他,回答問題。要是吳世許不說話,她就自己老實巴交的坐在那兒,不太敢動彈,就光轉著眼珠子,看車窗外的風景。

吳世許其實早就想說花沫坐車的這副可愛的模樣,可是怕勾起她不好的回憶,一直沒忍心提起。

今天花沫提心吊膽了一整天,坐在副駕駛的樣子更加的楚楚可憐,昨晚沒睡好的緣故,眼睛也紅紅的,呆呆的望著車窗外,就是一隻乖巧,惹人疼小白兔。

吳世許看的心裏直癢癢,單手把著方向盤,右手輕輕摸著花沫黑瀑布一樣的長發。

“沫沫啊,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

花沫一整天熬的心累,吳世許溫暖的手掌貼上來,她突然就困的厲害。

委屈巴巴的張著小.嘴大了個大哈欠,兩隻手卻還是緊緊攥著胸.前的安全帶不肯鬆開。

“沫沫,你放鬆點,做我的車你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在路口等紅燈的功夫,吳世許掛上空檔,轉過頭看著沒精神的花沫,掐掐她嫩的出水的小臉蛋兒,得意的笑笑。

花沫懶得理他,一言不發的半閉著眼睛。

快到家的一條小路,富人區本就人少,這個時間路上更是沒什麼人和車,吳世許輕踩著油門,存心都弄一下不理自己的壞家夥。

“沫沫,你是不是坐車害怕呀,手都不敢鬆開安全帶?”

又是一個哈欠,還沒無精打采的敷衍著:“嗯,小時候差點被撞出去,從那以後就緊張……啊,吳世許,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