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娛樂圈紛紛到場祝賀,一直在國內的吳世許和花沫也在受邀之列。
當晚,兩個人從南方匆匆趕回來,在酒店休息了一下,就趕去美容店做了一下造型,前去參加蔣姣的生日會。
大概晚上八點半的時候,兩個人到了會場,場麵很盛大,就連見慣了大場麵的花沫也不得不感慨:“這位金主,算是沒白靠。”
吳世許撲哧一聲樂了出來,“怎麼,你眼紅啊,那回頭咱也弄一個,比這還隆重的,別搞得好像跟我吃虧了似的。”
“你少來,咱倆這是談戀愛,人家利益交換,當然要把場麵做的好看了。”
“你認識蔣姣的那位新老板嗎。”
吳世許有些好奇的問。
“聽說過。”
“當初謝彬也給你介紹過?”
“沒有,吳世許你是不是想吵架。”
“沒沒沒,我可沒那意思。”
兩個人吵吵鬧鬧的走進宴會廳,高三米多的雕花大鐵門要由四個人拉開,一走進大廳,正對麵的大舞台上燈光閃耀,一架白色的施舍坦威鋼琴在舞台中央,吳世許和花沫來的不算早,站了一會兒就聽見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蔣姣提著白色的大裙擺翩然上台,優雅的向台下鞠躬致謝,輕柔的坐在琴凳上,對著白色的麥克溫柔的說:“感謝大家來到我的生日會,請允許我為各位彈奏一曲,來表達我的謝意。”
台下掌聲雷動,人群都賣力捧場。
花沫挽在吳世許身上的手臂緊了緊,吳世許默契的低下頭,聽她說話。
“小姣什麼時候學的鋼琴啊?”
吳世許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看著花沫,左手的食指指著自己小聲的問她:“又不是我教的,我怎麼可能知道!”
舞台上明亮的燈光和吳世許臉上的陰影形成巨大鮮明的對比,花沫無可奈何的笑了,忍不住掐了一把吳世許的臉說:“真醜。”
吳世許無語的轉回去,看著台上嫻靜優雅的蔣姣彈琴,花沫心裏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隻有女人最懂女人,現在的蔣姣不是從前的她,兩個人在一家經紀公司,這種女明星之間的同事關係總是微妙又有趣。
她那時候的上位手段和拚命程度,讓那張美麗清純的臉上總籠罩著戾氣。
可現在的她,無關乎舞台燈光的耀眼,也無關乎華麗裙擺的映襯,就單單的看她整個人,花沫能夠從心裏感受得到,她的變化。
那種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寧靜和知足,不是一個緊抱金主大.腿,隨時準備戰鬥的一線女星該有的狀態。
現在,花沫也對蔣姣背後的這位金主感興趣起來了。
一曲克萊德曼夢中的婚禮,雖然指法和技巧稱不上上乘,但從一個業餘選手的角度來說確實不容易了。
在場的幾位音樂學院的高材生帶頭鼓掌,台上的蔣姣也隻是羞澀的抿嘴笑笑。
旁邊來蹭熱度,蹭紅毯,想借機會結識老板的小女星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花沫能從她們的眼神和神態中看得出嫉妒,渴望,和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