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陽懶洋洋的向大地灑著溫柔的光芒,在太陽溫柔的光芒下,一輛驢駕的板車在大道上行駛。

駕車的是個身著布衣,樸素和藹的老翁,後麵的板車上,一身著有些髒亂的白衣的落魄少年,正躺在板車上,雙手枕在腦後,興致盎然的看著兩邊的田園春色。雖然少年的頭發有些亂,臉上有些髒,卻依舊難掩那傾城的容貌。

“這位小哥,我瞧你也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啊!怎麼會如此落魄啊?”老翁是個老實人,說話也不拐彎抹角,想到就問。

“這不是家道中落嘛。”顧意兒假意歎了口氣又道:“所以就想到都城找點活幹!”

“唉,真是可惜了了啊!”老翁感慨的歎了口氣,真是可惜了這小哥這麼漂亮的長相了,若不是家道中落,得有多少姑娘喜歡啊!

見老翁陷入感慨中,不再說話,顧意兒也不說話,繼續看著春色。

早上,她從西沅的山上下來時,正巧碰見這老翁,聽說她要去西沅的都城,便說同路,載她一起走。於是,她便欣然上了車。經過這次,她明白,學門外語是多麼重要啊!為了防止那兩人找到她,她便勇闖深山老林,準備從深山裏走到西沅,山裏的日子挺苦的,每天隻能吃些果子,喝些山泉,為防止樹偷看,連澡都沒洗,不過,那些樹和鳥獸對她都不錯,晚上她會睡在樹下,有蟲子了,樹會替她趕走,而早晨,小兔子們,會給她叼來些可以吃的野果,對她可好了。讓她不禁想到自己的第一世。在山裏帶了十天,她終於,出山了。

“公子,前麵就是都城了!”老翁的聲音打斷她的回想。

“哦!”顧意兒坐起身看著前麵巍峨的城門,不禁感慨,西沅發展的不錯嘛,居然開了倆城門,每個城門口都有六個持佩刀的長戈的士兵把守。

在老翁的帶領下,她順利的進了城,和她想的差不多,挺繁華的,街上有很多人,窮的,富的,男的女的,坐轎子的,駕馬車的,道路邊擺了很多攤子,賣扇子的,水果的,胭脂的,首飾的,等,玲琅滿目,兩邊還有很多店鋪,裝飾華麗,一間連著一間,有藥鋪,酒家,飯館,當鋪等,頗有一番味道。很……古代啊!

和老翁分別後,顧意兒用自己所有的錢買了一件白衣,又在客棧要了一間最便宜的房間,叫小二打了桶水,好好的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服,帶著包袱出了客棧,在路人鄙視的指引下來到西沅首都最大的青樓:憐人閣。

用堪比仙樂的一曲征服了老鴇,成了憐人閣的首席樂師,於是,有了個吃住的地方。

其實,要說顧意兒,有點還很多,做狐時便開始在狐爹狐媽的壓迫下,學習了幾百年的琴棋書畫,雖不明白為什麼要學這些人類的東西,但還是用心的學了,一學就是幾百年!到了二十一世紀後,也報了興趣班,被老師評為天才,大師級!那是,誰學個幾百年不是大師級的!後來,又接觸了流行樂,剛來時,那一曲,就是有名的[高山流水],把老鴇聽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