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不是說是修佛之人嗎?為何趕盡殺絕!”突然冒出來的有著雙漂亮眼睛的黑衣人,用劍指著她,冷冷的說,聲音,很好聽。
“這是救他的藥!”顧意兒不想多說什麼,隨手將手中的藥瓶扔進那男人懷裏,“你一定是他們的頭領吧!帶著你的手下撤吧!否則……”顧意兒含笑的看著他,眼神陰冷。
“撤!”那男人識時務的帶著眾黑衣人撤離了。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一中年灰衫男子走到顧意兒麵前朝她施手一拜。
“大叔不必客氣。”顧意兒扶起了中年男子。
青衣女子看著顧意兒卻一哼:“叔,你幹嘛感謝他!若是他有意幫我們,就該殺了那些人!我看,說不定他們是一夥的!”
“不準胡說!”另一名青年灰衫男子走了過來,也朝顧意兒一拜:“小妹魯莽,公子莫怪!”是個長相清秀的男子,有點小帥!
“無妨。”顧意兒不在意的一笑。
見顧意兒不生氣,青年男子轉過身去訓那青衣女子:“婉兒,人家公子是修佛之人,自是不殺生的!”
青衣女子低著頭,卻依舊氣鼓鼓的看著顧意兒。
中年男子無奈的搖搖頭,又朝顧意兒禮貌的笑道:“不知公子姓名,這是要去哪裏呢?”
“在下冷漸離,要去北猛!”顧意兒依舊笑道。
“西沅第一公子。”琴怪“冷漸離?”中年男子還沒說話,青衣女子便先叫了出來。
“第一公子不敢當!漸離隻是一個流浪的琴師!”顧意兒謙虛的搖了搖手,第一公子?什麼時候她成第一公子了?
“那當然!還沒我家公子長得好看呢!”青衣女子看了顧意兒一眼,又是不屑的一聲冷哼。
“婉兒!”中年男子冷眼看了青衣女子一眼,青衣女子的氣焰立馬滅了下去。
顧意兒無奈的笑笑,然後朝三人一拱手:“漸離還有事,便先行離開了。後會有期!”
“哎。冷公子和我們一道走吧!我們也正好要去北猛!”灰衫的青年男子朝顧意兒和善的邀請。
“不了,你們家主子估計會責怪吧!告辭!”說完,不由分說的朝老白走去,其實拿他們家主子說話隻是一個借口,因為她早探知過了,馬車內根本就沒人。
走到老白的麵前,剛準備上馬,卻見老白屁股一拱,轉向旁邊,鼻孔朝天的對著她,硬是不讓她騎。
知道,老白是怪她沒帶它出戰,顧意兒無奈的拍拍老白的馬頭:“我是為你好啊!你想想,剛才那些人多凶啊!刀劍無眼,若是一不小心劃著了你的俊臉,你還怎麼去勾引其它的漂亮木馬?”
老白畢竟隻是一匹馬,立馬便相信了顧意兒的措詞,又載著她,開始出發。
另一條道上,剛才的中年男子一邊駕著馬車,一邊問向旁邊坐著的青年男子:“至流,你覺得冷漸離是否可用?”
“嗯!”沈至流點點頭,“我覺得他不像奸妄之輩,若能為我們所用,必是我莊一大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