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沒有臉紅,隻是慢慢的道出三個字“沒有錯”說完他直起了身,率先走在前領路,四季看了一眼酒樓才邁開步子跟在其後。
酒樓內,陸書雅回憶起之前的情形,有些不安的開口“季姐姐是要去做什麼嗎?”穆筠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我相信她一定會平安回來”。
“穆公子果真信任季姐姐,不過也得有危機感,剛才進來的那人,為什麼叫季姐姐娘子?”
穆筠幾乎是不經大腦下意識的接道“那是她的二夫了!”說完狠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剛才不是坦露身份大好時機。
這個世界,女子隻要有權有錢,三夫四侍也不奇怪,所以陸書雅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麼。縹戈繼續飲茶,隻是在原本如寒冰一般的眸中浮上點點笑意,像那天上星辰般美麗。
外麵的滄先生似乎說了些什麼,人群裏一陣歡呼,隻是距離太遠,穆筠沒有聽見,比賽一共要比四天,第一日乃是琴與棋,隻見滄先生走到了一座小船上,一窈窕佳人抱琴走到竹筏上,筏上早已準備好了桌椅。剛剛開始還見她步伐不穩,不過走了幾步,就不在膽怯。放琴、坐下的動作緩慢,卻無一不透出優雅,一舉一動仿佛從畫裏出來一般,穆筠再一次覺得,自己參加武是正確的,光看那動作,自己的腦袋就疼了起來。
一路上焰走得不快,似乎在配合四季的速度,兩人彎彎拐拐,幾經輾轉,終於走到三層高的樓下,門口有重兵把守,腰間各別著大刀,見焰恭敬的行禮“焰將軍!”。焰點頭算是回應,跟在後麵的四季卻有些不自然。
一進去,樓裏坐滿了穿著華服的小姐和官員。焰在耳邊輕聲說“這些都是參加比賽的小姐在此休息。王在三樓等你”
無數的視線刺在她的身上,反正心裏坦坦蕩蕩,四季毫不在意的跟著上樓,任由身後議論聲成片,到了三樓,已無一人。焰把她帶到了一個雅間,自己守在門外,四季推門進去,那人正望著窗外,悠悠的傳來一陣琴聲,纏綿耳際,相比起那夜縹戈彈的,就差了很多。
四季一進去,身後的焰就把門關上,一聲聲響,那人轉過頭來,揚眉一笑道“許久未見,可好”
四季將手裏的紙條攤在桌子上“這是什麼意思?”紙條上隻寫了五個字天女和盛花宴,重點是,這五個字是二十一世紀的繁體字,跟這個世界字完全不同。
天女是什麼,她不知道。
至於盛花宴,她猜得出應該是讓自己參加的意思。她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和穆筠會成為目標,所以她讓紅葉幫忙參加了這次的比賽,隻為今日來尋一個答案。
無料慕禾突然站起,走近一步,笑意加深,目光咄咄逼人,閃著奇異的光“果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