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西彩有些猶豫的把解藥放進嘴巴裏,點頭“交給我好了!”。
等著她們商量好,那三個人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正收拾東西準備起身,現在的日子已經到了正午,太陽穿過層層濃霧,慵懶地撒在地上,綠葉上的露珠在陽光的折射點點閃爍著,如同夜幕中滿天星辰。
正午,正是霧最濃的時刻,放眼望去視線也不到不了多遠,等了許久,也沒有見一個人來,她們不禁有些失望,暗歎這個計謀其實不這麼有效,正當失望準備把其他人也叫出來之際,卻聽樹林中響起一聲鳥叫,這聲鳥叫沙啞,不似普通鳥那般清脆,卻讓正準備起身的三個女子正襟安坐。
“咚”地一聲,似乎有重物摔倒在地的聲音,她們紛紛朝聲源出望去,隻見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中,那抹地上的純白實在顯眼。
四季捂住摔疼了的手肘,慢慢從地上爬起,想拍掉裙衫上的泥土,卻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低聲咒罵一句,撿起掉在地上的令牌,令牌四邊紋花,中間寫著一個筆畫很多的字,雖然她並不清楚這字是什麼意思,不過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懂。
在撿起令牌的一刹那,三道灼熱地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四季有些疑惑地向背後看了一眼,自然什麼也沒有,那些視線也消失不見,隻是右手手肘處已經青紫了一大塊,因為太疼,手中剛剛拾起地令牌又掉了下去,剛剛彎下腰,準備換隻手去撿時。
一隻繡著牡丹花的花繡鞋出現在視線中,慢慢向上看,紅色羅裙,鏤空金步搖,來人彎下身搶在四季之前撿起令牌,甜甜的笑道“你一個人?”。
這麼快就步入主題,真是一個性急的人,不過這也正好說明,她的猜想是正確的。四季眼中劃過一絲害怕,手指微微顫抖著,支支吾吾地道“我……其他人在後麵,馬上就來”。
“哦!”女子把玩著令牌,上下懷疑地打量著四季,語氣慢慢抬高“難不成你迷路了?”琴鼓山素以神秘出名,第二則是永遠不會散去的濃霧,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和同伴走散了也不奇怪。
“沒有!”四季馬上接口,故做鎮定道“她們腳酸了,所以我就先上來看看路”,語氣著急,反而有些心虛的味道。
正在說話時,其餘兩人也走到了跟前,站在帶頭女子身後,兩個人低頭交談了些什麼,其中一人,又貼在那帶頭女子耳邊嘀咕了些什麼,那女子深深看著四季,眸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突然她朝四季笑了笑,又把令牌交在四季手中說“我叫林怡是燁國的人”
手中握著令牌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奇怪,按照她的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時候應該把暗處的人,給叫出來才是,糟了!雖然有些偏離預想,不過四季還是有把握把這些人給引出來,隻希望西彩那急性子不要現在跑出來才好。
四季感激的把令牌揣包裏,對眼前這三人也沒有最初的抵抗,“謝謝,我是汐國的四季”。夏侯嘉懿報名時說的是汐國一個小官的女兒,那官實在太小,雖然讓人無法輕易的查到關於她和穆筠的消息,但也讓四季在麵對這些達官貴人家小姐時,少了當威脅力,好在紅葉說過,盛花宴對參賽人的信息是保密的,並不會對外公開,她一點也不介意這三人去加一些無端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