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魔帥感知到西索和費名的一舉一動,有些好奇,但並沒有懷疑他們是偽裝的,因為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再加上兩人又扮演的那麼惟妙惟肖,除非是他們的親人,不然根本就認不出來。
那位魔帥在意的是如玉的這個身份,以及他那盛傳已久的那個嗜好,其實,這位魔帥是個雙性戀,他男女通吃,看到如玉和史話竟然沒有膩在一起感到有些好奇。平常時候他也會時不時的偷窺整艘船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滿足他內心的變態情感。
等到魔帥的窺探結束後,西索立馬對費名說道:“我察覺到有人在監視我們,應該是那個魔帥,我看到精神力的波動就是他的房間也就是大陣中樞那裏傳出來的,肯定是他,現在停止了,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吧,要是察覺了我們的偽裝,應該早就派人把我們包圍起來,扔到海裏喂鯊魚了。”費名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說的也是,況且現在這艘船上,根本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也就這大陣對我們有些威脅,而我們恰恰是在內部,這就不用在擔心什麼了。”西索不在意道。考慮到自己這一邊的實力,西索發現沒必要這麼緊張。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反正都已經混進來了,最大的困難已經過去了,接下來發生的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費名自信道,恢複了實力的他,有著超乎常人的自信。
天色漸漸暗下來,再配合的漆黑的海麵,這一艘孤單航行的輪船顯得更加的落寞單薄了。
天徹底暗了下來,天與海像染了墨一樣的黑,偌大的海域隻剩小小的輪船上的一點光亮,而且忽閃忽爍,仿佛隨時要被黑暗的深淵吞噬。
在遠處的海麵上,在燈光找不到的地方,有個區域,“咕嚕咕嚕”地往上冒著氣泡。
船艙裏燈紅酒綠,特別是在第三層,在夜晚顯得無比的熱鬧,訓練的訓練,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健身的健身,吃飯的吃飯,做什麼事情的都有。因此,吵架的吵架,喘氣的喘氣,呼喊的呼喊,嗬斥的嗬斥,混合著來來往往的腳步聲,打牌聲,酒杯碰撞發出的聲音,運動機械運轉聲,訓練室裏的拳擊聲,整個第三層烏煙瘴氣。
西索和費名沒有下來,怕遇到什麼熟人,認出他們。兩人往上走,來到甲板,扶著船舷的欄杆,看著黑乎乎的大海,天空沒有光線,但是甲板上很亮,那是位於第三層魔帥休息室的頂上的探照燈造成的,這個燈光度很強,而且光線集中,可以照到很遠的地方。
探照燈直射著遠處的海麵,並沒有給船上帶來太多的光線壓力,使人難以招架,所以,甲板上雖然亮一點,但還是能接受。
輪船平穩的行駛在海麵上,由經驗最為豐富的老船長掌舵,其他人可以放心的去玩了,但該有的巡邏還是要有的,畢竟這是大海,而且是深海,距離大陸非常遠,以這樣一艘經過改裝,速度比其他船隻快了不知幾倍的輪船都要航行將近兩個月。海裏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且變化莫測,絕不能掉眼輕心,因為海裏藏著什麼誰也不知道,未知帶來的恐懼遍布在每一個生命體上。別看那些在第三層玩得很歡的人,一旦輪到他們巡邏,那可是一點也不馬虎,該認真的時候這些衛兵都非常的認真,誰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看玩笑。要是因為粗心大意導致輪船被偷襲,那巡邏的人要付全責,輕則沒收工資,重則回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