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雪舞姐姐,你可不要輕易放過她,像她這種不懂禮數,還自認清高的女人,就該給她點苦頭,讓她記住記住自己的身份。”
雪舞聽著她們的話,並沒有做聲,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眸子裏閃爍著嫉妒的怒火。
她本來以為依雲那個賤人死了以後,她就可以獨享太子殿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東方若淩。
刺殺太子殿下不說,還罰了他最中意的奴才。
不僅如此,太子殿下對她還很歡喜。
準備在一年一度的百花延上向皇上請旨娶她。
她一個人人喊打的白癡怎麼能配的上高貴的太子嫡女出生又怎樣。
不一樣在她雪舞麵前低聲下氣的求饒嗎?
要不是上次東方拓色心大起,她怎會失手,讓她還有命站在她麵前。
“聽說你今天險些刺殺太子殿下?”
“聽說你把他的隨從給罵了?”
“你知不知道犯得是什麼罪?殺害當今太子,是殺頭的大罪,太子殿下大度,不跟你計較,不代表這我們這些擔憂太子殿下安危的人不計較。”
那幾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尖酸刻薄的話語很快就引來很多群眾圍觀。
東方若淩頷首而笑,任她們說。
那些人以為東方若淩是害怕她們,便更加囂張跋扈了。
之前她們就是看東方若淩好欺負,所以才大著膽子欺負她,自然也就忘了她是郡主這一回事。
畢竟人要是受到欺負,誰還會管她是誰。
她們身份卑微,本就是任人宰割,遇到了一個可以讓自己欺負的對象,說什麼也不會放過。
見氣氛醞釀的差不多,圍觀的人也左一層又一層的圍了上來。
揚起下巴,秀眉輕挑,嘴角勾起一抹妖嬈的笑。
“你們可是身份尊貴的王子公主?”
那幾個女人一頭霧水,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既然不是王子公主,見到本郡主還不快快下跪!難不成要本郡主給你們請安不成!”眸光如踱上了一層冰雪,異常的森冷冰寒。
那幾個女人隻覺的後背發涼,一股涼意直躥心頭。
雪舞被她看的心驚膽顫。
她這是怎麼了?
以前隻要見到她們打老遠就跪在地上求饒,不關她們怎麼辱罵她也不敢言。
今天卻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壓迫她們喘不過氣來。
“這位姑娘是個郡主!”周圍的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是啊,難怪看她器宇不凡,原來是皇室中人。”
雪舞眸子閃過一道冷厲之色,麵不改色的對著東方若淩行禮。
“水靈郡主,我的那幾個朋友不懂事,還望恕罪。”模樣像極了大家閨秀,與以往欺負她的那般模樣判若兩人。
要不是為了維持在眾人麵前乖巧懂事的模樣,她一定要手撕東方若淩。
東方若淩笑的鳳眸眯成縫,聲音甜美的說道:“雪舞姐姐這是說的哪裏話,我有怎麼會和一群沒有教養的妮子一般見識呢!若是一個個都像雪舞姐姐那樣識大體的話,本郡主又怎麼會動怒!”
雪舞氣的牙癢癢,她居然變相的罵自己是牆頭草!
雲夢驚訝的看著東方若淩,她居然這樣說雪舞,雪舞可是宰相的女兒啊!
不過倒也是為她出了一口惡氣。
若不是礙於她宰相之女的身份,她又怎會像狗一樣待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