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若淩轉身的片刻,輕芸的衣服突然爆炸,變成了粉末。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具雪白如玉的身體站在自己麵前。
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輕芸身邊的婢女愣了一會,讚歎自家郡主的身材真好。
隨後將手中的披風給她蓋上。
輕芸臉色煞白的看著東方若淩。
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了!
她居然撕自己的衣服!還那麼流氓!
銘天嘖嘖的直砸吧嘴,怪不得那些個狐朋狗友都惦記著她。
這簡直就是尤物啊!
不過……他的賭約這是輸了?
莫名其妙的就欠了人家一個賭約?
銘天嘴角抽搐,敢情他這是被東方若淩算計了。
突然幾個宮女走了出來,手裏拿了件長袍,披在輕芸身上。
敖元磷聽到有人過來,扭頭看看後麵確定沒事了才放開她。
東方若淩一看到光明就直瞪眼睛看向輕芸。
然後眼神幽怨的覷向敖元磷。
敖元磷不以為然的扭頭。
“輕芸郡主,你怎麼會……”一個稍年長的宮女,一臉怒意的看著她。
“是她!”輕芸怒指著東方若淩:“是她把我的衣服撕碎的!”
“我什麼時候撕碎過你的衣服了?就因為我在你身邊轉了一圈?難道你是傻子嗎!我撕你的衣服你會不知道嗎?”東方若淩癟嘴,大聲反駁回去。
輕芸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明知道她就是罪魁禍首,可就是沒有證據去證明。
周圍的人紛紛對她指頭論足。
他們都知道東方若淩隻是在她身邊轉了一圈,連手都沒有伸過,她居然誣蔑是東方若淩做的。
還好她們沒有和她站的很近。
不然遭殃的就是自己。
輕芸身邊的那幾個宮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家郡主的衣裙突然就爆炸,在空中飛舞,成了碎末。
地上還有一層白色的灰,那是她家郡主的衣裙。
最後輕芸捂臉快速的逃離。
……
銘天一直很鬱悶,就是轉了一圈,他就白白輸掉了一個賭約。
一路上都沉默不語,終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東方若淩:“你到底是怎麼把她的衣服給弄破的?”
東方若淩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一想到他看到了輕芸的身體而自己沒有,就嫉妒的直咬牙,沒好氣的回了句:“就這麼撕的!”
銘天吃癟。
用手中的紙扇戳戳頭,貌似我沒惹她吧!
敖元磷的好心情忍也忍不住,唇角微揚,整個人身子都輕快不已。
其實東方若淩隻是快速的用小刀在她身上劃,旁人看不出來,他敖元磷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喂!就這麼撕碎的是怎麼撕碎的是怎麼撕碎?你倒是說說清楚啊。”銘天跟著東方若淩進了房間。
敖元磷後腳剛準備踏進屋。
門就被重重的關了起來。
要不是他反應迅速,鼻子就要被拍扁了。
該死的女人。
居然這麼對他。
他身為皇子何時受過這種氣,吃過鱉。
她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氣受,屢次三番的挑戰自己的底限。
真當自己沒脾氣啊!
銘天眨眨眼看著被重重關上的門。
這是……對他情有獨鍾?要以身相許?
搖了搖手中的折扇,一臉紈絝的走到東方若淩身邊,挑起她的下巴:“小美人這是想要和我共度良宵?”
“是啊!我想和你共度良宵美景。”東方若淩皮笑肉不笑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