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訥的抬頭看向敖元磷。
他已隨著媒婆的喊聲彎下腰。
眨眨眼,木訥的彎腰……
禮畢之後。
東方若淩正襟危坐於床上,手指緊緊的纏繞。
心,跳的飛快。
仿佛今天就是她的大喜之日。
“吱呀~”
門被推開了。
蓋頭下看見一雙紅玉鞋立於她的眼前。
她知道這是來掀蓋頭了。
纏繞的手幕的停止,呼吸也變得緊張。
耳邊是喜婆及眾丫鬟的歡聲笑語。
要是他找到了他心愛的那個女子,會不會立刻就把自己休掉。
要是他真的把自己休了,那他的身邊是不是就該躺著那個蘭雅兒。
那個蘭雅兒是不是長得像自己?
那天他把自己當成蘭雅兒,是不是因為她和她長得像?
還是說他接近自己就是因為長得像她?
腦子亂的像一團漿糊。
身平第一次覺得腦細胞不夠用。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思緒被拉回,怔怔的看向敖元磷。
他斜靠在對麵的桌子上,眼眸微閉,小口飲啜杯中酒。
身上自內而外散發出帝王之氣。
“你盯著我幹嘛?”
清冷的聲音讓東方若淩不禁一顫。
在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臉時,東方若淩慌忙往後退,一個激靈摔在了地上。
眼神慌亂的看著傲視她的敖元磷。
這才回過神來,她也是坐在凳子上的。
隻是心思出了神。
“你在害怕?”
他的聲音略帶挑謔,卻又透露些微的趣意。
“……”東方若淩。
“你怕我吃了你還是怕我……要了你?”在東方若淩的身前蹲下,挑起她的下巴,邪肆的看向她閃爍不定的眼眸。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樣。
以往的她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傲嬌。
倒也是打破了他對她的看法。
“我為什麼要怕?你是妖怪還是魔鬼?吃人的野獸我都不怕,會怕你?”她說的的確是事實。
執行任務的時候,多以山林居多,山林多野獸。
又是夜間,就更加危險。
一方麵是敵人的埋伏,一方麵是野獸隨時的攻擊。
她必須有著超人的警惕性和防禦力。
久而久之,敵人成了她的到下亡魂,野獸成了她的盤中餐。
“是嗎?”敖元磷饒有趣味的抬頭斜視她。
吃人的猛獸她都不怕。
難不成她是去過山間叢林?遇到過吃人的猛獸?
可她一個大家閨秀,一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就知道的那麼多?
就連她的武功功法也是從未見過的。
東方若淩見他的薄唇離自己越來越近,心怦怦的跳。
他是要親自己了嗎?
緊張的閉上眼眸。
臉上的熱氣忽的散去,心跳的聲音在耳邊跳動,如同打鼓。
敖元磷邪肆的笑在頭頂傳來,睜開一隻眼,悄悄看了一眼。
隻見他斜躺在床上,目光跳動著異樣的水花。
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了凳子上,學著他的模樣閉上眼。
敖元磷眼眸輕抬。
剛剛,要不是他反應夠快,隻怕他忍受不住心中的浴火,撲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的燥熱還在繼續,任他用內力強壓製,換來的卻是更加燥熱的浴火。
疾步走到東方若淩身邊,治住想要伸出去的手。
最後甩袖離去。
東方若淩疑惑的看向在自己麵前站定,伸了伸手,神情不自然,麵色也有些潮紅。
他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是喝醉了?
心中的疑惑剛起,敖元磷便又走了進來。
此時他的衣帶已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