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放鬆嗎?你要堅持到什麼時候,快點恢複那個我認識的尹思萱吧,哭吧,哭出來就感覺舒服了。”
站在學校的噴水池邊,周末的學校顯得格外寧靜,朦朧的月色下隻有我和板磚兩個人的斜影在地上陪襯著被風吹得不住搖擺的樹影。從王朝豪庭倉皇出逃後,我一直還處在遊離狀態,那種強硬架著的堅守確實一直都封住了我的眼淚,我甚至有一種哭不出來的痛苦。而現在板磚的話卻象一把斧子砸開了那層堅守的一個缺口,頓時,我的眼淚,一顆顆的出現在了眼眶,逐漸彙聚成線滑落在了臉頰,終於,傾巢地奔湧出那個缺口,我忍不住跪下了身子,放聲痛哭起來。
板磚走近了我,蹲下了身子,把我拉進了他的懷抱,安撫的拍著我不住顫抖的身體,寵溺又小心地擁緊了我,生怕弄疼我。我很依賴此刻的他,那溫暖的懷抱讓我感覺至少我不是被拋棄在天邊最孤獨最可笑的人,至少身邊還有個人在守護我。自私的我不想去考慮應不應該適不適當,我隻是緊緊地抱住了板磚,象抓住了根救命稻草,靠在他肩頭放肆地哭著,直到哭得沒有一點力氣,沒有一滴眼淚為止------
周末2天,板磚都陪著我重新去找兼職的工作,王家已經替我們付了整個學年的學費,我決定要賺回來然後還掉這筆錢,才能讓我真正感覺清帳,板磚竟然也一起參與應聘,看來他真是堅定要時刻守護我了。
周一再次回到教室,我才知道,板磚的守護對我有多重要,我突然的搬回宿舍、驟然消失的保鏢名車,還有恢複的普通衣著都已經宣告著我的‘被貶’。鵪鶉坊間立刻傳出了各種版本的傳言,總之幸災樂禍的口水洶湧簡直可以淹死我,至少也能卷起巨浪拍死我。板磚的堅守保護立場至少讓這一切颶風在他身後就已經減弱到了台風,但依然刮得我有些站不住腳。
下午的話劇社團,我根本不想參加,可惜是階段的小組比拚,要決出第二階段的名次,我是主角,無法棄團隊於不顧的逃避,於是被板磚拉著一起走到了小劇場,在眾目睽睽下繼續接受著無聲的刑罰。
板磚的小組先表演,乘這個空擋,雷勳學長坐到了我的身邊,充滿了關切的眼神和語氣至少讓我收起了小宇宙中盲目的戒備。
“小萱,怎麼了,那些謠言是真的嗎?你的手上確實沒有了那枚至死不渝戒指,所以,你和GAVIN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