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妨礙這段時間裏,薛將軍走到哪,都會迎來包括林將軍、王將軍、顧參謀長和許政委等人那羨慕嫉妒的小眼神!
這些事情,薛將軍並沒有特意提起,但,同樣是“人精”的薛玲,卻也能猜測到幾分。
對此,捫心自問,薛玲心裏還是有些小得意的。
不過,這一得意,薛玲就不由自主地“放飛”了自我:“爺爺,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隔壁幾座山裏也埋了寶藏這件事?”
“噗……”正端著杯子喝茶的薛將軍一個激動,就“噴茶”了。接著呢?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向來嚴謹的他竟在這一刻變得有些狼狽起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那瞪向薛玲時,猶如帶上了刀光劍影感覺的銳利眼神。
“咋不早說?”眼角餘光留意到擺在桌上的獎狀和裝著獎金的信封時,薛將軍心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看似荒謬,卻是唯一能解釋眼下薛玲這種“馬後炮”做法的猜測來,“因為這筆獎金……你很滿意?”
“爺爺,你想多了。”薛玲攤手,聳肩,一臉的無奈,“就那麼點小錢,我還真沒看在眼裏。更何況,真要說‘滿意’的話,我在錯過了一個億的錢錢後,又何必告訴你其它加起來至少值四五個億錢錢的寶藏呢?”
如果她真是一個普通人,那麼,想要私藏一兩件寶藏,還真不吝於癡人說夢。但,別忘記了,她可是植物們奉為“植語者”的大佬存在,示意諸如老槐樹這類活了幾百年,靈智不遜於成人的植物私藏一兩件古董擺件,那還真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是嗎?”雖然,薛玲一臉的坦蕩,但,薛將軍打心底地不相信,“這次的獎金,足有一千元錢。”
一千和一億的寶藏相比,自然是九牛一毛。但,這隻是明麵上的獎勵,其它的獎勵,比如說,薛玲又得了四座山的承包權,還能直接用前麵十一座山的地契和銀行做抵押進行貸款,在最短的時間裏,將這四座山也收入囊中;再比如說,薛玲在幾位大佬麵前露了臉,被這些大佬記住了,往後,包山這一塊的優惠便利就不說了,單說山上生產的蔬菜瓜果等東西的推廣銷售,就能讓這些大佬們在和相關單位閑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提上一句……
這些,其實,說重要,也確實重要。畢竟,它代表著一種隱形的人脈關係的經營策略。
說不重要,也確實不那麼重要。誰讓薛玲並非前世豁出性命去拚搏,卻在步入社會,經曆種種困難險阻,終於取得某種意義上的成功時,卻清醒又悲哀地發現自己所謂的“終點”,竟然隻是一些人的“起點”。追根究底,依然隻是一個泯然眾人的普通人。而是擁有薛家這個被眾人推崇的“軍人世家”做後盾,又真真切切地擁有上世的記憶,從而能順利規避所有風險,更擁有木係異能和聽懂植物談話這兩個金手指,進而能在最短的時間裏,就攀登到一個連世家子弟都必需仰望欽佩高度的世家女呢!
“一千元錢啊……”薛玲挑眉,毫不猶豫地反將薛將軍一軍,“爺爺,我以為,你這樣位高權重、養尊處憂多年的大佬,雖談不上‘視金錢如糞土’。但,錢這玩意兒,對你來說,也隻不過是存折裏的一個數字而已,沒有什麼實際價值呢!”
“你不是經常說什麼‘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嗎?”薛將軍涼涼地說道,卻也懶得再繼續和薛玲爭辯這個話題了。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偌大的薛家,怕是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如薛玲一個人的“金錢觀”嚇人!
簡單地來說,薛玲就是擁有那種“我是錢的主人,而不是錢的奴隸”的想法,並且早早就將這個觀念融入骨血,有意無意地流露出一種“有錢,挺好,沒錢,也可以”的佛性隨緣生活態度。
就如此刻,薛玲就點頭:“雖然,這話不是我說的,但,我確實很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