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起,吃喝拉撒睡都有人伺候著,什麼時候遭遇過這種委屈,除啦攝政王就沒人敢打過二哈,所以現在的二哈都是懵逼的。
委屈的嗷嗷直叫,旁邊的小太監們都心急如焚,很怕小貓給福寶抓瞎啦!
白輕輕特別的研究啦一下戰略,抓其他地方,二哈的毛太多,抓不疼,隻有眼睛一塊脆弱點,又不能直接去抓眼珠子。
就隻有眼皮上麵最脆弱。
其實真正打起來,白輕輕絕對打不過這裏比自己大很多倍的傻狗,自己這叫以智力取勝,先把這傻狗威懾到,占取先機。
白輕輕像一隻戰鬥的公雞一樣聳立在蘇公公的肩膀上,看著地上那隻眼皮已經被抓出點點血跡的傻二哈。
暗處的木淩看著小貓大戰那隻蠢狗的一幕,心裏莫名的高興,露出啦老奶奶般慈祥的笑容。
就像自己家的孩子特別有出息,受到眾人誇張一般。
“呸呸呸~”什麼自己的孩子,都是這蠢貓,害的自己堂堂第二暗衛來保護它,受到兄弟們嘲笑。
小太監們都戰戰兢兢的,這麼怎麼辦啊!
福寶來一圈禦花園就受傷,他們怎麼向攝政王解釋啊。
白輕輕是一點也不怕,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再說這麼大一頭傻二哈還打不過自己這麼小的喵。
它好意思去告狀麼!
白輕輕還真是猜錯啦,它好意思。
“小清歌,蕭飛那小子的妹妹也沒那麼不堪,看你至於愁的像個小老頭嗎?”一身紫色蟒袍年輕男子跟在木清歌後麵一直念叨。
“要不送給你”木清歌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皇叔。
“得得得~,我王府那麼多美女,不差這一個,你看你整個皇宮就沒一個女人,你都不知道傳宗接代,不怕你父皇從棺材裏爬出來找你”紫衣男子連連擺手。
對於打趣自己已經去世的皇兄,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這不有你就夠啦,你那麼多美女,多生幾個,把我那份補上不就行啦”
“嘿!你這小子,有你這麼不尊老的麼”
木清歌不想理他,邁著步子向禦花園走去,紫衣男子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
紫衣男子就是咱們的攝政王木夜柒,比小皇帝大幾歲,和先皇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是木清歌的小皇叔。
雖說是攝政王手裏掌握著木離國的小半兵權,但是一天就喜歡四處閑逛,就那隻蠢狗都是去年出使西洋帶回來的寵物。
出生時就是在女人堆裏長大,廢話比誰都多,隨便拉著一個大臣都能閑聊一下午。
但是想升官發財什麼想巴結的都沒那個門,所以大臣門很怕被攝政王逮住,那閑聊的話題可以從後院的女人到家裏的寵物,事無巨細。
貓和狗的聽力都相當的靈敏,所以他們的談話小太監們沒有聽到,但是兩隻動物卻隔很遠就聽到啦。
那隻狗像是終於等到救世主一般,反應比自己還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小皇帝他們那個方向跑去。
白輕輕也不甘示弱,拔腿就追啦過去。
不能讓這蠢狗占啦先機,要是它先去告狀啦就不好啦!
“小祖宗,這又是幹嘛啊”蘇德勝手裏還抱著兩隻荷花,跟著兩隻寵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