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長,我記得當初送我女兒來學校的時候就和你打過招呼”木震見自家的媳婦臉色越來越差,心裏想著怎麼給她找發泄口,隻要不找到自己就好。
“木總,都是我們的失誤,我跟你保證,下次絕對不會發成同樣的事情”王胖子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朝著幾個主任的方向眨眨眼。
“你還想下一次,”白蓮花很容易的找到了發泄口。
幾個主任假裝沒看到校長的求救,把頭轉向另一邊。
“姍姍,姍姍,你沒事吧”突然門口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一身藍色的工廠服,佝僂著身軀。
向著餘姍姍跑去,一臉的擔憂!
“你怎麼來了,誰準你來找我的”餘姍姍見自己父親出現在這裏,看了一下周圍的人,臉上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轉頭衝著他大喊大叫道。
“我,我,你們老師打電話,我擔心你”老實巴交的男人被女兒吼的底下頭,他知道自己不該來找姍姍,給他丟臉的。
“餘姍姍同學,你是不知道自己犯法了麼”白輕輕見她這個時候了,還那麼在乎自己的那點麵子。
“你胡說,我們家姍姍成績那麼好,那麼勤奮”那麼男人護犢子的般的把餘姍姍擋在身後。
“哦,這和她犯法有聯係?一個連自己父親都不認的人,還不會犯法麼”白蓮花專找他的痛處戳。
不過,她報警,真正想弄的是蘇文柏,至於那個餘姍姍,她根本沒放在眼裏,敢欺負她女兒!
不多久,通訊公司那邊就的電話,蘇文柏的確收到了短信,而且還回複了。
“我的確沒有看到這條短信,我也沒有發消息過去,更不知道那個地址,不信你們可以去調這一段的監控”蘇文柏再也做不住了,原來白輕輕的傷還真和他有點聯係。
因為是帝都的兩位商業大佬催促,警察局那邊的效率也是相當的高,一個小時不到就把監控掉了出來。
從他們倆先後就入哪個破廠,到隻有餘姍姍一個人出來,而後麵手腕滴著血的白輕輕東倒西歪的走出來,暈倒在了路邊。
雖然裏麵割她手腕的情景沒有錄像,不過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餘姍姍了。
白蓮花看著錄像的的那一幕,氣的渾身發抖,衝著餘姍姍就是一巴掌拍去,要不是木震攔著她都可以直接去捅她幾刀了。
“你小小年紀,心思怎麼這般的歹毒,”白蓮花靠在木震的懷裏哭的稀裏嘩啦的。
餘姍姍怎麼也沒想到白輕輕的勢力這麼大,因為她是插班到他們學校的,平時看著就是溫溫柔柔的小白花,也沒有什麼朋友,就莫名其妙的追到了蘇文柏。
這讓她的心裏極度的不平衡,憑什麼!那些富家女能做蘇文柏的女朋友就算了,為什麼一個那麼普通的轉校生也可以。
這些人憑什麼,比自己有錢,比自己好看,憑什麼都比自己好。
心裏那壓抑她很多年的痛苦終於爆發了,她經過了無數次的偶遇,替白輕輕“打抱不平”,終於引起了蘇文柏的注意,順利的從白輕輕手裏把蘇文柏搶了過來,每天享受著那些人的羨慕和讚歎聲,穿著自己夢想中的那些衣服。
她都覺得自己生活在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