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擾自己的聲音,木痕很不知疲倦的耕耘著,
“唔唔唔~~”被塞住嘴的柔柔,奮力的喊著。
可是隻有一根根的羽毛吞進嘴裏。
原來和雌性交-配這麼好,就是這隻雌性喜歡一直嚷嚷,叫的他心煩。
被塞了一口羽毛的柔柔差點氣出原型!
這個什麼沒誌氣的東西,難怪這麼久都沒有雌性,
被木痕折騰了一晚上,早上她一瘸一拐的走出石屋。木痕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她忍著不適,認真的打量著四周,發現每個石屋都傳出了濃濃的直煙。
她故意去找木痕,圍著整個無名山跑了一圈,發現火種實在是太多了,
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一起熄滅!
而且火種還不是聚在一起的。
“你大早的跑到我這裏又想偷什麼東西”老巫醫見自家門口偷偷摸摸的木痕。
“巫醫,我昨天交-配了”他說著,扯開自己的皮裙,轉過身去
“我知道”老巫醫看了一眼,淡定的回答道。
“那你怎麼不打我?”他抱緊自己的腦袋,一臉的好奇。
“我打死你個兔崽子,蛇族的你也敢……”他取出自己的拐棍就敲他腦袋。
“反正,輕輕不喜歡我,”他賭氣般的坐在地上。
“孩子,別逞強”老巫醫歎了一口氣,轉身進了自己的石屋裏。
“木痕,你去哪裏了?”聽到門口的聲音傳來,她快速的爬到床上,化成了人形。
“給你找吃的,快吃,吃了我們繼續交-配”他把一隻死山雞丟在地上。
看著了漆黑的脖子,明顯是死了很久的,而且是被毒死的。
“我,我,我害怕,我不吃生肉的”她連連搖頭。
她認真的查看了一下,木痕的屋裏是沒有火種,
“你等著,”木痕麵無表情的走出了石門,
很快就舉著一個火把進來,他把那隻死了的山雞直接架在火上,紅色的雞毛,一遇到火就被點燃。
一陣的劈裏啪啦響,雞毛很快被烤糊,紛紛掉落,臭味彌漫著整個屋子。
他粗魯的在山雞上劃了幾道,然後把巨大的山雞遞到她的麵前。
作為長老的女兒,墨姍姍從小吃的苦,並不是很多,就算他們吃生肉,都是扒成一塊一塊的。
自己麵前黑黢黢的山雞,她嫌棄的避過頭。
“怎麼了,你不是餓了麼?”他把撕下一塊塞進她嘴裏。
“我~不~餓~”她費力的吐出嘴裏扥東西,
“哦,那我們繼續”他把山雞丟在了地上,又撲向了床上的墨姍姍。
一樣的套路,一樣的佩服,不一樣的感覺,
一團羽毛塞住嘴!
墨姍姍又被摁在了石床上又是一天一夜!
第三天她醒來的時候,感覺已經去了半條命了。
鷹族的獸人都是這麼的粗魯麼。
她自認和很多的蛇族雄性交-配過,她就從來沒有受過傷。
看著肌膚上沒有一塊的可以看出本色了。
變的五彩斑斕,每一寸都腫的很高。
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
無名山的樹林裏,兩人蹲在山窯。
“木晗,你看我終於成功了”她拿著自己手中的一個陶碗。
她沒有任何的器具,每次吃飯都端著端著石頭,她表示很心累。
兩人弄得滿臉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