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打酒,童雪悶頭喝光了。
蔣諾辰皺眉,拉著女人的手,勸道:“行了。”
一句話卻點燃了童雪的怒火,她一把掀了桌子,滿臉嘲諷大喊著:“他說的話是真的!蔣諾辰,你放了我,不行嗎?”
老板想製止,被蔣諾辰阻止了,他看著女人,眸光黯淡。
童雪笑了,眼淚掉了下來,她掀開衣服露出腰部的疤,聲嘶力竭大喊著:“這個疤你忘了,我忘不掉!刀劃進皮膚,可真疼啊!隻是為了一顆腎,你好狠的心!”
看著女人涕淚模糊的臉,蔣諾辰茫然了,這些事,他沒做過,可女人的傷痛,卻那麼濃。
“愛你太難受了,你滾出我的生活,放我一馬吧!”童雪宛如一個瘋子,拿起啤酒瓶一股腦砸向男人。
蔣諾辰生生受著,賠了老板損失,抱著女人就往車裏塞。
發泄夠了,童雪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又變成了之前那副不言不語的樣子。
車子狂奔,最後停在酒店門口。
不顧女人的抵抗,蔣諾辰像抱個孩子,開了房把她抱進房間裏。
把女人放在床上,他也壓了上去,雙手撕扯著彼此的衣服,滾燙的唇啃噬著女人。
童雪惱怒,拳打腳踢,惡毒的話說了一堆,男人一言不發,都受了。
蔣諾辰恐慌極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離開自己,他得抓住點什麼。
童雪越反抗,他吻得越激烈,唇停在她腰部,他一下下啄著疤,一句句說著“對不起”。
男人嘶啞的聲音,讓童雪掉下淚來。
兩人抱在一起,把彼此拖下地獄,又帶上天堂。
之後,兩人就在一起了,彼此都默契的沒有提以前,也不談後來。
童雪常恥笑自己,罵自己賤。
可蔣諾辰就像她生命裏戒不掉的毒,不管曾經怎麼傷害她,隻要他想回頭,招招手,她就屁顛屁顛過去了。
哪怕不計未來。
關於那道疤,蔣諾辰問了童景,可對方一副你冤枉我的表情,動不動就拿孩子說事,他也沒辦法,隻能加倍對童雪好。
蔣厲打了幾次電話追問童雪蔣諾辰的事,童雪嚴肅警告對方一番,蔣厲岔岔掛斷了。也沒跟蔣諾辰提蔣厲的事,蔣伯伯是希望他們兩人和睦的。
她不配合的下場,是蔣厲又和童景攪在了一起。
“得把童雪趕出去。”蔣厲瞪大了眼睛,恨恨說道。
童景瞪他一眼,眼帶不屑:“她和你不是一夥的嗎?現在就散了?”
“她繼續留下,你有本事抓住蔣諾辰的心嗎?”蔣厲眯著眼睛。
童景一怔,不再說風涼話,岔岔看著男人。
“蔣諾辰信任她,那就摧毀他們之間的信任。這件事,得靠你了。”蔣厲笑著,精明的像個狐狸。
童景遲疑片刻,還是點點頭。
蔣諾辰和童雪的事,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大家表麵對她客客氣氣,可暗底下,都笑話她。
童雪把自己活成了聾子和瞎子,不看不聽,隻是越來越沉默了。
蔣諾辰明白,可卻沒有辦法,大家的嘴,也不能真堵上。
隻是越來越重用她,算是安她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