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餘沒有想到老頭子會這麼憤怒，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方餘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老頭子說不讓他表明自己是師徒身份他也並沒有說什麼，方餘從頭到尾都是在靠自己的能力打球的。
“師傅，我做錯什麼了？”
“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知道！”老頭子開口回答道，語氣裏充滿了嚴肅的味道。方餘愣了一下，“難道我不該還手嗎？要是我認慫了他會放過我嗎？擺明了他就是在故意這樣做，所以我不認為我有什麼錯，敵人狠那就應該比敵人更狠，我隻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所以我實在沒有辦法那麼婦人之仁，我隻能這樣做。”
“隻能這麼做？你怎麼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你怎麼就知道他是專門針對你的？本來你完全是有機會通過這次訓練的，可是現在你這樣一做等到上邊的處罰下來了恐怕這幾年你都不要想這件事情了......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方餘，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這樣的事情你難道就不能克製住嗎？你跟這樣的人浪費自己的天賦和機會幹什麼？”老頭子的話讓方餘憤怒了，他才剛剛說完之後方餘就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師傅，您不懂，您不需要像我這樣獨自一人去做什麼，您有你的人脈，有您的家庭，可是我沒有，要是我今天不還手的話他絕對還會繼續的，而且我可以告訴您的是，既然我敢說他是故意的那我就有證據，”
說到這裏，方餘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像變得有些傷感，“我記得從我進入CBA的那一天起我就告訴自己，從今以後我就是一個人在奮鬥了，若是別人欺負我的話那我就一定會狠狠地還擊回去，我沒有那麼多的朋友來幫助我，我隻有自己一個人。所以我隻能讓自己變得更狠。”
方餘的話讓老頭子沉默了一下，他突然歎息了一聲，“我都不知道到底該說你什麼好了。不過，這件事情暫且不說，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什麼？”
老頭子又變得嚴肅起來，“你跟詩桐之間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現在跟齊心走的這麼近？我也聽人說了，說你們出去約定的，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作為教練或者我管不到你，但是既然你跟我的孫女兒在一起，那我就應該管這件事情。”方餘早猜到了老頭子去問這件事情，他也把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不過，方餘可不會把那些不該講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在他的話裏，齊心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也是一個很好的傾訴者，所以方餘會跟她走的這麼近。
“我跟詩桐之間並沒有什麼問題.......”方餘說完了之後，老頭子半信半疑，“那為什麼你們這段時間沒有怎麼聯係了？要是你在這裏訓練的話她肯定會來找你的。”看來老頭子還是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
“可是我過年的時候一個人在球館裏練球她也沒有來找我，更沒有打電話給我，現在沒有來找我又很奇怪嗎？她在學校裏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方餘的話可是把老頭子給噎了一把，老頭子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沉默片刻，他才終於是慢吞吞地說了一句，“那你跟詩桐之間的事情呢？你們難道都沒有一點兒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