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哼,你還好意思說,我的便宜都不知道被你占了多少!”婧陶哂道,還清白呢,虧他好意思說,現在除了沒有行周公之禮外,她的嘴被他親過,她的腰被他摟過,她的床分給他睡過,他們基本上把夫妻間有的親密都做全了,還清白?
“喂,你可別小瞧我,我的毅力可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有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難過,就你這個女人才不體貼我!”軍臣見婧陶嘲諷的樣子不禁不滿起來,他為了婧陶可是犧牲很多的!
他現在的日子都不知道有多難過,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因為一個女人的一句話,硬生生的打斷了任何的念想不敢要女人,就那麼給憋著。現在他的日子比剛知道男女這會子事的時候還不如,這兩年裏,他都記不得有多少次在夢裏和婧陶纏綿悱惻了。
看著軍臣氣黑了的臉,婧陶一下調皮了起來,她趴到軍臣身上,用食指勾著軍臣的下巴戲謔的問:“喂,那你現在是怎麼解決的啊?該不會你真的有什麼隱疾,又不好跟禦醫說?”
“你這個女人!”軍臣一翻身,把婧陶壓在身下,邪笑著鷹鷲的問道:“女人,你要不要試一試,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隱疾,嗯?”
婧陶咽了口口水,喃喃的道:“你是開玩笑的吧?”
“你說呢?”軍臣不答反問。
“真的很難過?”看著軍臣臭臭的臉色,婧陶有點點小內疚,畢竟軍臣是為了她才會對他自己那麼殘忍的。
“哼!”軍臣放開婧陶,翻身下床去找了些涼水喝了起來。
未免再惹軍臣生氣,婧陶換了個話題,她坐起身整了整衣服,走到軍臣身邊坐下,“這一次是我們打倒伊雅科的好時機,最近你要注意一點,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和依騰將軍好像有些關係,看來依卓婭又開始發脾氣了。”
一說到依卓婭,軍臣就不自覺的皺起眉來,“這個女人,就沒有一天安生的。我一回府,要不就她自己來煩我,要不就帶著兒子一起來煩我,好像我一天到晚都沒事幹似的。你都不知道,我以前的那些侍妾,都已經快被她給處理幹淨了,死的死,傷的傷。我都兩年多沒碰那些人了,她還是蛇蠍心腸的不願放過她們。”
“嗬嗬,你是兩年沒碰過那些人了,可你也兩年沒碰她了,她當然會折騰一點事來,好引起你的注意啊!”婧陶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看來依卓婭的眼中是容不得一粒沙子啊,她自己隻是要求軍臣不許做對不起她的事,依卓婭倒好,把那些曾經是軍臣的女人們都趕盡殺絕了。
“恐怕最後她根本就不是想引我注意,而是心裏有些變態了吧!”軍臣惡寒的說道。
“好了,既然現在我們還得依靠依騰將軍,你也對依卓婭多包涵些,再說了她好歹是你唯一的兒子的母親,光看這點上你也不要對她太差。”婧陶勸慰道。